“沒感覺?”銀月不悅,沒聽到自己期盼許久的聲音。
夏侯丞忍耐著,心裏竟苦笑,真是冤孽了,他到底為什麼要抱出那個該死的孩子,結果遭罪的隻有自己,最最重要的是在他對這個孩子情深意重的時候,他竟然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男人!媽的!老子到底上輩子招惹了誰?怎麼會這麼的倒黴?
說到倒黴夏侯丞突然響起昨日萬佛寺那個老和尚說的那些話‘命由姻,命由緣,所謂命運脫不關係的便是姻緣,公子是福命之人可以感化他人,讓黑暗步入光明。’
媽的!他夏侯丞到底哪裏是福命之人,現在看來擺明的是倒黴人!還讓黑暗步如光明,難道這人說的是銀月嗎?他的世界除了銀月是黑暗的,其他都是光明到不能再光明了!
這麼一想,夏侯丞腦袋靈光一閃,驚訝的也顧不得身後的痛感:不是吧!?真的是他?誰丫的會帶著他走入光明啊?
“怎麼……這種時候還出神……”銀月的聲音很沉音色壓得非常的低,夜色很濃因為他坐起了身子原因所以看不到他的麵容,不過,不用想也知道他不高興,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忽視他的存在,更何況又是他現在這種時候。
夏侯丞大粗線才不會注意他到底生不生氣,隻是覺得可惜,那個可愛的孩子就這樣不存在了,如果銀月永遠是那個小小的一月該多好……
“啊……”正入沉思,背後狠然的進入,讓夏侯丞痛的大聲叫了出來。
這廝,夏侯丞還沒來得及抱怨,門外便響起一道聲音:“教主,是時候回鬼魅了。”
“清啼?”銀月清冷的麵上先是一驚,隨即抽出了折磨夏侯丞的手,厲然的跨下榻間,裸著身體傲然的打開了房門。
當然,夏侯丞因為被點住穴道不能看到銀月裸身走路的這一幕,不然以他的色.性,鼻血肯定是嘩啦啦的直流。
“教主,寬衣。”清啼恭恭敬敬的站在門邊,手中托著的是一套紫色的華服,跟恭敬姿勢不同的是,男人臉上牽帶都是玩味的神情,因為在他的記憶中,眼前的教主很少去觸碰他人的身體,不管男女。
“怎麼,守候多時了?”銀月對視著清啼的眸眼,望著他越距的笑,並沒有做出什麼懲罰的動作或者生氣的表情,出奇的是他接過清啼手中的衣物,一件件的套穿了起來。
清啼淡笑,眼睛在掃描銀月穿衣的同時,還不忘瞧望榻間那個沒穿衣物的人,心下唇角輕勾忍不住的調侃:“教主真是好興致…如此的良辰美景屬下卻要在房頂守候,真是上天待屬下不薄啊…”
“可以閉嘴。”銀月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在十二護法中也唯有他敢這麼與他說話,也許真是因為這樣,才對他的放肆無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