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來,夏侯丞是最鬱悶的那一個,本來打算用寒蟬玉珠換取生命的,沒想到他們的馬車隻走了一半,就碰到上了在那裏等候的眾人,其中包括他的爹夏侯翔,醫聖孔汝欽以及個大門派的掌門人及弟子。
他們揚言要鏟除魔教為武林除害?同時孔汝欽又用藥物控製了紫菱和謫寞,說是這樣他們二人就能乖乖的在前帶路,祝眾人順利的登上懸峰。
夏侯丞佇立在一幹人等的身後,無語的望著眼前看似人模人樣的正派人士,瞧瞧他們一個個興奮的神情,不得不說這些個所謂的武林正派,也真夠卑鄙無恥的,比起銀月那種外在的壞,這種內在的壞更讓人感覺到惡心與厭惡。
夏侯丞雖然討厭銀月,雖然痛恨他做出的那些事情,但是所謂的公道也不需要這些不想幹的人來處理吧?
就算他們真的闖進了懸峰,他們就能確保能拿下銀月?
“哎……”夏侯丞縮在最後麵耷拉著腦袋小聲的歎息著,心裏盤算著如果銀月知道他也在這裏,是不是一定認為這件事情是他搞的鬼呢?真不明白到底是誰給老頭通風報信的?
“老二,你在幹嘛?”夏侯木染瞅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躲在人群後麵的夏侯丞,擠擠攘攘的撇開擋道的人,來到了他的麵前。
夏侯丞盯著站在他身邊的夏侯木染一臉的真誠,盡量讓自己表現的無辜一些,天真一些:“我可不可以不上去,我雖然跟銀月素日無怨近日有仇,但是小爺我大人有大量不打算跟他計較,而且著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當真的不適合一個整天流連妓院的人。”
夏侯木染聽言眉毛無語的抖動了幾下後直接拒絕:“不行!”怎麼說這種臨陣脫逃的事情,決不能出現在盟主連。
夏侯丞見他不吃自己這一套,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臭脾氣跟著上來了:“你說不行就不行,老子就不上去怎麼樣!”
“他是誰?竟然對盟主的手下這麼狂妄?”
“哪裏來的無名小輩……”
“……”
“……”
正因為夏侯丞的那句話引來眾人的側目與不屑的議論,夏侯翔為此黑了雙麵,使勁的瞪了夏侯丞一眼後,朝眾人高舉雙臂,一臉慷慨的發言:“眾位,我們已在懸峰腳下,鏟除鬼魅是武林的一大心願,不管上了懸峰有何緊急情況發生,還請各位一定不要亂了陣腳。”
“盟主此言極是,我等一定會謹言慎行。”
“是啊……有盟主在,我等還怕什麼。”
“……”
“……”
接下來又是一係列的吹捧,讓夏侯丞痛了腦袋,反正是要上懸峰,他何不自己去,省得看著一群唧唧歪歪的人,反正他又不是不知道路,怎麼說他可是第一個從鬼魅活著出來的人。
夏侯丞一般就是想到什麼做什麼,反正早晚都要上去,又何必在這裏等待,想完,夏侯丞貓著身體,悄悄的脫離人群,來到了懸峰後的那條小徑。
之所以知道這條秘密的小徑夏侯丞除了佩服自己還是佩服自己,當日他被銀月一掌打昏雖然隻剩下半條小命,但在被丟到懸峰下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還是有些意識的,所以,以他的聰明很輕鬆的記住了這條秘密小徑,雖然不是特別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