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回到房間這是夏侯丞的第一句話,又不是第一次被銀月這樣的玩弄,所以他看起來比微生羽淡定的很多。
微生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但是,拱門下的那抹紫衫魅影,那張絕世之麵世上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你喜歡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微生羽就後悔了,這句話對他來說非常的欠考慮。
“喜歡他?你說我喜歡他?哈哈…老子隻愛女人…微生羽你可以先出去打些水和飯來了。”夏侯丞怎麼想都覺得可笑,他會喜歡那種陰毒的毒蠍子,他會喜歡一個差點把他打死,一次次折磨他的毒蠍子,他腦子有病啊,喜歡一個這樣對待他的男人這不是找虐嗎?
微生羽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夏侯丞略微驚動的情緒,心下深深的聚攏雙眉,思忖著:或者是不該讓他們在碰麵了,想完他則不吭的轉身走了出去。
夏侯丞望著消失在眸眼的湛藍身影,頹然間頹然的坐在一處的高椅上,腦袋裏全是亂糟糟的一片。
唇齒間還留有酒香的味道,胯下是那股被他撫慰過後的清爽,他的冷麵,他的挑笑,他的傲慢,他的目中無人,以及他傲然佇立的身姿,像是一點點的鑲嵌在他的腦中,形成一種摳也摳不出來的可怕!
為什麼……自己總是能碰到他,為什麼他沒有打算放了自己,這次他到冥王堡難道也是為了搶寒蟬玉珠?
他的武功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為何還要爭搶這個所謂的珠子,看來即使他再高高在上,也脫離不了凡人的貪欲。
真是可笑啊,那他那身自命不凡的清高,又是怎麼一回事?偽裝?這麼說那個人真的很會偽裝。
“先清洗一下。”微生羽深望夏侯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不過自己進來他都渾然不知,看到跟剛剛那人脫不了關係。
“哦……好……”夏侯丞一邊應答著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衫,正準備繼續脫的時候,卻見微生羽還是一動不動的矗在那裏,不由的開口:“你不去?”
“為何?”微生羽反問。
“我要清洗?會脫光……”
“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微生羽平淡的開口,隨即坐了下來。
“是嗎?不過老子很懷疑你的性取向!”夏侯丞難以置信的望著微生羽,什麼叫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以前不怕他現在可是怕了,一次次被銀月這麼對待,可是留下後遺症,所以男人他打算以後都防著。
“你覺得我對你有興趣?”微生羽挑眉,臉上都是笑意。
“我不覺得,但是,我覺得這種時候你不應該在這裏。”什麼不覺得,老子明明感覺到了,當他是傻瓜啊,話說我是喜歡女人的好不好,一群大老爺們這是在幹什麼,有病!還是趕緊逃離這種人,乖乖的回山寨比較好。
“不覺得嗎?”微生羽有意無意的失落讓夏侯丞雞皮疙瘩又起了一層。
“是,不覺得,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快點出去吧!”夏侯丞好心的勸說,他可不是以搶有婦之夫而生存的,關鍵他對微生羽也沒有什麼好感。
“嗯。”微生羽大概思考了兩刻鍾,深望了一樣夏侯丞退下了,他想的是或許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對他動手,才會讓他這會兒這麼的排斥他,關於這個還是需要時間的。
“啊……”夏侯丞舒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舒暢著自己終於的到了自由,終於可以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真搞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一個個都喜歡把目光定在男人的身上,難道他們沒有發現女人嬌滴滴的,柔軟的很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