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番邦異族又有何懼,你夫君我是何等的厲害,難道還怕了他們 不成,莫非小乖對我沒有信心。”赫連馳很是輕鬆的說道。
此時莫漣漪的內心卻沒有赫連馳這麼的輕鬆,她害怕戰爭,更害怕戰爭給天下黎民百姓帶來的傷害。
看著一臉憂鬱之色的莫漣漪,赫連馳將莫漣漪緊緊的擁入到了懷抱之中,附在莫漣漪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小乖不要擔心,一切有為夫在,你要相信為夫。”
聽到赫連馳這樣說道,莫漣漪心裏雖然依舊不能完全相信赫連馳,但是她並沒有表露出來,隻是表示無奈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
不知喝茶的人們在議論什麼,突然有幾個人大笑道。
這個笑聲也吸引了赫連馳和莫漣漪的注意。
“我說你就別白日做夢了,咱們大夏朝的皇後是何等的尊貴,你的這種想法要是被宮裏的人聽到了,我估計要滅你九祖的。”喝茶的人群中一個穿灰衣青袍的男子,對著自己對麵穿黑衣的男子戲虐的說道。
“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九祖,就算是他們想要滅我哪有如何。”黑衣男子大言不慚的說道。
“行了,這都國難當頭了,你們怎麼還有興趣在這裏說這些無稽之談,怎麼還能存著這樣齷齪的想法呢。”這時身著白衣的男子對著坐在他兩側鬥嘴的兩個男子說道。
白衣男子此話一出,黑衣男子不依了,他略顯生氣的說道:“慕白兄,我等隻是閑談,本就說的是一些無稽之談,你聽不慣,你可以不聽呀,我們又沒有拿著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著你聽呀。”
“張默你這話什麼意思?”慕白不悅的問道。
“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還有,你不要以為自己讀了幾年的私塾,就顯得好像比我們高一等似得,你知道嗎,我早就看不慣你了。
我就有齷齪的想法怎麼了,不就是說了句大夏朝的皇上如果這次再戰死沙場的話,皇後空閨寂寞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至於這樣和我蹬鼻子上臉嗎?”張默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
“張默,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對大夏朝皇室的大不敬你知道嗎,這話若是傳到了宮中人的耳中,別說是你了,就連我和阿輝都會遭到滅頂之災的。”慕白很是氣憤的說道。
聽到慕白這樣說道,穿灰衣青袍的男子阿輝也開口說道:“張默,慕白兄說的沒錯,你這次話說的的確有些過分了,好了,咱們兄弟幾個從小一起長大,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都坐下來繼續喝茶聊天吧。”
“你們兩個慢慢喝,本大爺不奉陪了。”
張默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慕白,你也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市井小混混,要不是因為小的時候他幫助過我們,我們也不會和他走的這麼近,跟這種人你犯不著生氣。來,咱們繼續喝茶。”
阿輝說著就給慕白的茶杯裏倒滿了一杯茶水。
“阿輝,你以後也盡量和他少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如若不然,遲早你會被他害慘的。”慕白依舊氣憤難平的說道。
“好了,我聽你的,以後和他少一些來往這樣總可以了吧,喝……”
不等阿輝的那個茶字說出口,整個空間都變成了黑暗的了,赫連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用他的圓月奪命掌,在眾人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一掌奪了阿輝的性命。這時血腥的味道彌漫在整個茶館裏。
當眾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空間再一次恢複到了剛才的樣子。因為最近時常會發生怪異的事情,所以人們對這些突發的奇異事情並沒有感到有什麼驚訝的。
莫漣漪因為被赫連馳緊緊的擁抱在懷中,在她完全沒有提防的情況下,赫連馳早已將她的昏睡穴給點住了,所以莫漣漪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阿輝,你怎麼了,阿輝,你醒醒呀。”
慕白在對著阿輝叫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氣息。
“赫連馳,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一眨眼的功夫,這個人就沒有了性命。”莫漣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小乖,為夫而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赫連馳表示一無所知的說道。
莫漣漪心裏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和赫連馳脫不了幹係,可是看著赫連馳此時的表情,莫漣漪的心中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