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的到來,讓許老漢倍感有麵子。這樣的人物親來提親,出去可要羨慕死左鄰右舍了。
真是誤會。程墨並沒有上門提親的覺悟,他隻是覺得媒人不靠譜,不靠譜的人兩邊傳話,會誤事的,不如雙方當麵把話清楚,媒人就當個擺設好了。
“見過許伯父。”程墨以晚輩禮相見。若劉病已真有當皇帝的命,按例,許老漢會封侯。再,他是劉病已的嶽父,怎麼著也是長輩了。
許老漢哪受得起,忙搶上扶起,道:“五郎快快免禮。”
把兩人讓進屋,非要讓程墨坐上,程墨哪肯?兩人一通謙讓,最後分賓主坐下。
許老漢先開口:“病已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
話題由此延伸開去,了很多劉病已時候的趣事臭事。
劉病已沒去聽他什麼,與端了餅食出來的許平君眉來眼去。
程墨倒是聽得認真,如果劉病已真能當皇帝,這便是了解他的第一手資料了。許老漢見貴人有興趣,得更詳細了。
一老一談興正濃,不知不覺到了正午。普通百姓一日兩餐,桌上的餅食粗糙,程墨一直沒動,這時不免肚餓了。
“伯父,我已為病已置下院子。院子雖,卻足夠兩人窩居。不知你老還有什麼要求?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他們置辦。”程墨打斷許老漢的話頭,含笑道。
聽置辦了院子,許老漢驚呆了,院子啊,那得多少銀子?
“呃……這倒不用,病已原來居住的院子就很不錯,過了年,找幾個人修茸一番即可。”許老漢忙道:“其實叫上幾位鄰居,修兩,隻管飯,也用不了多少錢。”
他原來是這樣打算的啦。而且兩家挨得近,女兒要回娘家也方便不是。
程墨進門前曾掃了一眼右邊的破院子,柴門倒塌大半,這樣的危房如何住得了人?
“不過是一個院子,花費不了幾兩銀子。”程墨道:“還需什麼,伯父隻管。”
您可真有錢哪。許老漢張大了口,呆了半晌,連連搖頭,道:“不敢當,不敢當。”想了想,覺得不妥,又道:“這樣已足感盛情了,哪敢再讓五郎破費?”又對劉病已和女兒道:“以後可要好生相待五郎,以兄事之。”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啊,一座院子隨手就送了,他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如此大方的。
劉病已和許平君鄭重向程墨行禮道謝。
程墨扶兩人起來,笑道:“不值什麼,銀子嘛,就是用來花的。”
以他現在的身家,完全有資格這話。
許老漢深感這門親結對了,女兒嫁過去,一定會幸福的。
他拉著程墨話,無奈程墨急著回家吃飯,一再告辭。
離開後,隨便找了家幹淨酒樓,吃過飯,程墨帶劉病已去看了給他買的院子。院子雖,卻一應俱全,把劉病已感動得眼淚窪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