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邊吃點心,邊看著趙雨菲笑。
趙雨菲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道:“你總看我做什麼?”
這點心跟趙雨菲做的並沒有不同。因為料是她調的,模子是固定的,顧盼兒隻是把她調好的料和好用模子印出來。
官帽椅做起來後,家裏能吃點心了,趙雨菲可著程墨愛吃的做。點心和宵夜,都不經過廚子的手,全是她親力親為。現在教顧盼兒做這個,有什麼深意?
“你越長越漂亮了,多看兩眼。”程墨打趣道,卻不點心好不好吃。
顧盼兒笑道:“是呢,姐姐真漂亮。”
“你也來取笑我。”趙雨菲嗔道:“別跟他學壞了。”
笑一會兒,劉病已放學回來,趙雨菲吩咐擺飯,四人一起吃飯。
吃過晚飯,程墨檢查完劉病已的功課,起身回書房。走到廡廊拐角,春兒不知從哪冒出來,撲通一聲朝程墨跪下,道:“求五郎君救救我家姑娘。”
程墨暗歎一聲,看來祝三哥還是對顧盼兒做了什麼啊。他道:“有話起來慢慢。”
春兒不起來,磕了個頭,哭著把祝三哥大鬧學堂,差點打傷顧盼兒的事了,道:“姑娘不好麻煩五郎君,奴婢拚著受姑娘責怪,也要把這件事稟報五朗君。五郎君不知道,我家姑娘有多難,嗚嗚。”
程墨何曾不知,一個從青/樓出來的女子,孤身一人生活,怎麼可能不難?
“我都知道了,你起來吧。”程墨道。
春兒哭道:“五郎君不答應,奴婢不起來。五郎君對劉家郎君這麼一個無依無靠的人都那麼好,怎麼就不肯對我家姑娘伸出援手?除了祝三郎君,那些鄰居也對我家姑娘色迷迷的。”
祝三不好用強,可那些鄰居怎麼辦?院隻有她們主婢兩人,萬一……她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對院的鄰居,程墨印象還是不錯的。可顧盼兒太美,出身又讓人浮想聯翩,保不準真有精蟲上腦的趁黑摸進院。
“行了,這件事交給我吧。”程墨道:“你再不起來,我可就反悔了。”
“謝五郎君。奴婢這就起來。”春兒磕了個頭,站起來。
看她一臉的淚,程墨感慨道:“難得你這丫鬟對她一片心。”
總算有個人真心待她。
程墨返身去廳堂,趙雨菲和顧盼兒並沒有在那兒喝茶話,一問才知兩人去花園了。
走到花園門口,風中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循笑聲來到秋千架旁,隻見趙雨菲坐在秋千架上,顧盼兒在後麵推。秋千高高蕩上去,趙雨菲的笑聲便飄在空中。待秋千再蕩回來,顧盼兒再推。她微彎纖腰,****渾圓,程墨忍不止咽了一口唾沫。
兩女並沒有覺他過來。
過了半個時辰,趙雨菲笑道:“夠了,夠了,盼兒,換我推你。”
“好。”顧盼兒道。
秋千漸漸停下,趙雨菲從秋千架上下來,和顧盼兒錯身而過時,不經意間一瞥,月光灑下銀輝,樹旁一個修長的人影,不禁嚇了一跳,道:“誰?”
程墨見被現,哈哈一笑,走出來,道:“你們倒會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