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走,該賴在這幹什麼。”
隻能對自己身邊的二弟橫眉豎眼的命令,心不甘情不願的蘇語,隻能跟在大哥的後麵,臨走,還不忘戀戀不舍的看一眼床上的美人。
重重的關門聲,讓蔓雪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抱緊自己的身體,隱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噴薄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遇到這種事情的總是她?跟在歐炎翔的身邊,她得到的屈辱,現在自己已經逃到了美國,難道,卻還是繞不開這種命運麼?她無奈,卻無力反抗。
哭聲漸漸的止住,一係列的發泄,讓她的體力已經麵臨透支。無謂的拿過一邊的麵包,重重的咬著,眼睛中,卻煥發了別樣的神彩。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去麵對。既然所有人都在看她的好戲,那麼她就要演得精彩。現在,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孤立無援,單薄而弱小的蔓雪了,她的人生,已經有了天天和福兒,她要用自己的一切,去給兩個小家夥,一個美好的未來,她,不想讓兩個孩子,再遭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不知道被綁在這裏,對蔓雪來說是喜還是憂,她就像是一隻浴火的鳳凰。被那些人欺辱,踐踏以後,背負著一切,用自己的血與淚,重生在所有人的麵前。
可歐炎翔,卻不同於那個跟他有千絲萬縷聯係的女人,現在的他,就是一隻被困在了傷城裏麵的獸,苦苦掙紮,默默沉淪。
從昨晚開始,雨就一直不停的下。偌大的臥房中,不斷傳來女人放蕩的呻吟聲。半眯著眸子,在女人的身上不斷的起伏,隻是那張臉,卻沒有半分欲望的熏染。
終於,在女人高亢的尖叫聲中,男人火熱的種子噴灑在嬌嫩的女體中,冷著臉,毫不留戀的退出了女人的身體。隨手抓過身邊黑色的浴袍,包裹住了男人精壯的身體。
寬闊的肩膀,精窄的腰身,隱藏在衣物下的肌肉,無一不有爆發力極強的肌肉。兀自沉淪在激情之中的女人,眼中藏著一絲的饑渴,貪婪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曼茹,我聽說,你昨天居然打翻了藥,你是不是覺得,在我身邊太無趣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即便是永遠最頂級的質感,可女人的心,卻在倏然間沉淪。不管自己的身體還是赤裸的,女人驚恐的跳下了床,怯懦的站在歐炎翔的身後,惶恐不安。
“對不起,少爺,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原諒我,不要趕我走。”
冰冷的唇,無意識的彎起,卻讓身後的女人,心髒在瞬間的凍結,她不應該忘記,麵前的男人,絕對能夠對任何人冷酷無情。她不應該被一時的氣憤而衝昏了頭腦,而妄想懷上麵前的男人的孩子。
“我讓你留在這裏,隻是因為你的乖巧不會讓我為難。即使你是那些人送給我的禮物,但是,你僅僅是個禮物而已。不要以為,你可以在我這裏得到些什麼你妄想的東西,不然的話,我可以讓你隨時在這裏消失。”
修長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倒進了一邊盛滿了冰塊的杯子。眼角,不經意的劃過已經顫抖的赤裸嬌軀。不過是一個替身的替身而已,就想要懷上他的孩子,成為歐家的女主人麼?這些女人,為什麼總是那麼的愚不可及。
“不敢了,少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委屈的哭泣,手,卻不敢去拉麵前的男人。原來,她一直都想錯了,原本以為,歐炎翔會迷戀自己的身體,卻沒有想到,原來在他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個送給他玩弄的傀儡娃娃而已。
不管身後的女人怎樣的哭泣,歐炎翔還是瀟灑的轉身,走進了奢華的浴室。明亮的鏡子中,印出一張俊美如妖孽的臉。最近,頭發長了一些,半張臉,被掩蓋在了長發裏。卻更讓男人,增添了一分妖嬈的氣息。
手中的酒杯,被放在了鏡麵一樣光滑的流理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顫動人的靈魂。自從蔓雪走了以後,他對雨的感覺,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記得,那個女人,是在一個雨天來到他的生命中,又是在一個雨天離開他的生命,如果有可能,他多希望再來一場大雨,把那個女人尋回。
苦笑,輕輕綻放在嘴角。宛如酒液一樣的苦澀,在心頭慢慢的溢出,原來,自己從沒有忘記過,心頭缺的那一角,什麼時候,能夠被他再度填補呢?
沒想到,在那個男人欺侮蔓雪的第二天後,她就突然開始發燒。雖然,頭已經昏昏沉沉的了,可蔓雪,卻還是堅持著,不讓那些人看出自己一絲一毫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