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姓洛?”我有些詫異,畢竟在S市,性洛的並不多。
“很奇怪嗎?”洛越澤扭頭看我,目光陡然變得柔和,“有些事情,你以後就會知道的。”
突然,他的神色一變,刻意壓低聲音道,“有人來了,如果你想活命,必須所有事都聽我的,要不然,洛家人不會放過你的。”
“來的是什麼人?”我見洛越澤,不對,洛橋突然緊張起來,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洛橋嗤笑一聲,“洛承平那幾個唄。”
門應聲而開的同時,洛橋已經乖巧的在人性凹槽中躺好。
我眨巴著眼睛看向來人,依然是上一次來的那幾個。
洛天宏撲向洛橋,顫巍巍的伸出手觸碰著洛橋的身體,“越澤?”
洛橋的睫毛顫抖了兩下,緩緩的睜開眼睛,那視線先是沒有焦距,然後焦距慢慢的落在洛天宏老淚縱橫的臉上,動了動身體,立馬紅了眼眶,“父親……”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洛橋的演技好啊,奧斯卡都欠他一個小金人。
洛承平那常年閉著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不樂意的掃了我一眼,“你怎麼還沒死……”
洛天宏聽到洛承平的話,跟著扭頭看我,在與我視線相交的那一刹那,他驚訝的瞪大眼睛,“阿澤已經醒了,你怎麼還沒死……”
說罷,洛天宏就從褲腰上拔出一把匕首來,“既然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那我現在就殺了你。”
洛橋伸出手,拉住洛天宏的手腕,“父親,不要……不要殺……她。”
洛天宏與洛承平兩道視線齊齊的落在洛越澤的身上,洛天宏苦口婆心的說道,“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斬草要除根,如果不殺她,未來後患無窮。阿澤,你不能心軟,殺了她,對我們大家都好。”
洛橋搖頭,翻了個身,徑直在洛承平麵前跪了下去,那沉重的下跪聲,一點水分都沒有參,我不禁在心裏默默的給洛橋豎起一個大拇指,在敵人麵前還能夠如此麵不改色,說下跪就下跪,說流淚就流淚,厲害。
“祖父,父親,不是阿澤要救這個女人,我比父親與祖父更想要殺了她,巴不得對她千刀萬剮。可是,如果殺了她,阿澤也命不久矣,阿澤早就置生死於度外,阿澤死了沒有關係,可不能夠辜負了祖父的心血不是嗎?”
洛天宏不解,“什麼叫做殺了她,你會命不久矣?”
洛承平兩隻手背在身後,搖頭感慨道,“罷了,殺她的事情就此作罷,既然她不能死,就把她關押在地牢好了,我們洛家養一個死囚還是有能力的。”
我嚇得花容失色,被關押在地牢,並且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那還不如被洛天宏捅死呢。
洛橋沉默了一秒,對著洛承平磕頭,“祖父,要不把她留在我的身邊,阿澤一定會好好的看著她,不會讓她做任何對洛家有害的事情。”
洛承平蹙眉,“阿澤,你在這個女人身上栽了一次,難道還想要栽第二次不成?女人有的是,不要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來人,把她壓到死牢。”
洛橋兩隻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我求救的向洛橋看去,不是說好的救我嗎?為什麼我要被關進死牢?
洛橋衝著我無聲的說了句話,“不要怕,等我強大了,我會去死牢救你的。”
原來,一開始就不應該把生的希望放在旁人的身上。
洛承平在床沿上按了一番,纏繞住我手腕的鐵鏈鬆開,兩個健碩的婦人攙扶住我,並且把我從床上架了出去。
“慢著!要把人送去死牢,也要先問問我們葉家吧!”門口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
洛承平眉頭跳了跳,煩躁的往門外看去,臉上堆著假笑,“這是什麼風把我們的葉先生給吹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院子裏頭站的中年男人毫不領情的冷哼一聲,“嗬,洛承平,你當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
洛天宏不樂意的衝到那葉姓男人麵前,“葉傑,對我父親說話你給我客氣一些!”
葉傑把眼睛眯成一條縫,八字胡上下抖動著,“洛天宏,你給我起開!我今天,是要替我的女兒爾雅討回公道的!”
說罷,他身後的仆從抬了副棺材放在兩家人的中間,“你們之後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要讓我的女兒爾雅好好聽聽!”
洛天宏冷哼道,“你家女兒出事了,和我們洛家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