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拿著遙控器的女人是怎麼回事?既然能夠跑出來,為什麼把生的希望讓給別人!”
你不知道孤很擔心你嗎?
沈冥越說越激動,他的每一下觸碰都讓我全身戰栗,我不停避讓著,最後沈冥把手收了回去,落寞道,“你有如此厭惡孤嗎?厭惡到連觸碰都覺得惡心了嗎?”
“你身份高貴,你還是獨一無二的冥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是人間一個平凡螻蟻,沒有親人,茫然的存活在人世間。
我們兩人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的思想隔著千山萬水,有跨不過的溝壑。
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目光不需要為任何人停留,你的思想不需要為了任何人而改變,你隻需要人們的臣服,所有的人隻需要不停的服從你就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直視他醞釀風暴的眼睛,他身上的花香讓我有些眩暈,“但是,我有朋友,我有我的信仰與底線,還有不能割舍的情感。救她……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的選擇都一樣。”
“你……”沈冥一窒,自嘲一笑,低喃道,“我早該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
我會是你不能割舍的情感之一嗎?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我淡淡的說道,目光冷靜的盯著他放在我身上的手。
“如果我沒有來……你怎麼辦?”沈冥不理會我所說的話。
我震愣住,對,如果……他沒有辦法來怎麼辦?
那此刻的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又或者是,被曾波那個猥瑣男折磨的不成人樣?
不敢承認的是,我一直相信沈冥,相信他能夠來救我。
我懊惱的搖頭,沒想到獨立了十多年的自己,在習慣一個人之後,能夠如此依賴……依賴到能夠把生命交給她。
羅萍才不管我們之間打情罵俏,她隻在意她的複仇,她聲嘶力竭的吼著,“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插手我們的事情!這是我和他們的恩怨,與你們兩人無關,你們給我滾!如果你們不走,你們就和盧青青和曾波一起陪葬!”
沈華手中的桃木劍往她的脖子上壓了壓,升起一陣陣黑煙,羅萍疼得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下,疼得哆嗦。
沈華難得的陰冷道,“你傷害青青的事我還沒有好好的與你算,在這裏叫囂是個什麼意思?”
羅萍暼了沈華一眼,努力瞪大眼睛,眼珠卻依然隻有綠豆大小,她瘋了般的咆哮,“誰都不能阻止我報仇……曾波……曾波!曾波你給我過來……”
被挖了眼睛的曾波哪裏聽得進去別人的話,把自己的頭埋在褲襠中,哆嗦著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羅萍的仇還未報,怎麼甘心……怎麼甘心!都是盧青青……都是盧青青害的,如果沒有盧青青……就不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了……
羅萍大喊一聲,“盧青青,我與你不共戴天!”
沈華直接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一改平日的溫文爾雅,一拳便把她打得吐血,“夫人的名諱是你隨便能夠叫的?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誰!”
羅萍身子抖得如同篩糠,可即便如此,依然昂著頭,“嗬,又是個被盧青青騙得人……她就是個和可嵐一樣的賤人,年輕漂亮又怎麼樣?四處勾搭別人的男人。可嵐什麼下場,盧青青就是下一個可嵐!”
說罷,羅萍哈哈大笑起來。
羅萍所說,都隻是她自己一人猜測。她根本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青青是這樣的人。
可羅萍已經失去理智,和一個瘋子,有什麼道理可言。
沈華是一個性子十分好的人,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惹怒他,即使是遇見招惹他的人,他也隻會笑笑,讓事情就這樣過去,不會過多的計較,再加上他長了一張天生的娃娃臉,更加讓人覺得好欺負。
但他有個弱點,隻要是關於他在乎的人的事,他會撕下自己溫雅的偽裝,成為一頭猛禽,誰都沒有辦法阻止!
沈華不動神色的從懷中抽出四張符咒,分別貼在羅萍的四肢,分別是風雨雷電。
雖然不致死,也能夠讓她好好的回味片刻。
羅萍全身隻剩下一張嘴能動,把畢生所學全部用上,不停的咒罵著青青,漸漸的,聲音小了下去,再之後,她疼得舌頭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