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妃是想找我嗎?”蘇染畫輕輕一笑,走向蘇染情。
蘇染情偷偷的看了眼西門易,他的臉上盡顯厭惡與不耐,還有對她的鄭重警告。
“不是,我隻是隨便走走,衝撞到你們了。”蘇染情低著頭,輕言細語的,好像錯的是她一般。
昔日趾高氣昂的南王妃淪落到這樣的田地,真是悲哀。
蘇染畫心底歎息,當初,雖然蘇染情不受西門易的喜歡,可是有娘家的後台,西門易也會有裝模作樣的時候,會違心的嗬哄,可此時竟是如此的小心與卑微,這樣的見麵還不如徹底的分開,免得難受。
不過,西門易與蘇染情之間是純粹的,沒有那麼多花花心腸,隻是單一的原因捆綁在了一起,這也算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優點了。
“靠了南王妃的麵子,我才能被南王留在王府。”蘇染畫說著瞟了眼西門易,特意指出了他對蘇染情的虛偽,莞爾一笑,“有時間我們姐妹多坐坐吧,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忌畏的了。”
對於蘇染情,蘇染畫沒有對白依依的那股惱恨,作為一個聯絡感情,又被蘇洛城一手打造出來的花瓶,到了如今沒人理會的落魄,蘇染畫對她也就沒了那麼多的計較。
“好。”蘇染情隻是諾諾的回了一個字,此時在她的眼中,蘇染畫似乎才是南王府的女主人。
“走吧。”西門易等的有些不耐煩,對於蘇染情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心生惱火,礙於蘇染畫才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西門易是怎樣的人,蘇染畫清清楚楚,他的心狠手辣是蘇染畫親眼見識過的,也能想象到他對蘇染情無情的舉動。
其實他與西門昊都是鐵血心腸的人,隻是表現的方式不同罷了。蘇染畫想著冷笑了一下。
不出門安生著,一出門就會連連有事。
離開南王府,西門易好心情的詢問蘇染畫去哪裏,就在二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碰到了白依依。
白依依挎著菜籃,是為了上街買菜的。她不可能一直依賴著陳默,躲在那所小院裏,所以,經過了一陣不適應後,她漸漸的走出了門,既然她沒有被囚禁,就不該浪費了寶貴的自由。
看到了蘇染畫,白依依的心情突然大好,北王妃的事已經傳遍了街頭巷聞,前不久還說要把北王妃的位子做的風生水起,轉眼就成了死裏逃生的囚犯,真是巨大的諷刺。
看著白依依朝自己走來,蘇染畫就知道又到了被取笑嘲諷的時候了。傲然直立,等著對手的到來。
“白依依,你想說什麼?”不等白依依開口,蘇染畫搶先對走到自己跟前的白依依道,“就算同樣離開了北王府,我的結果也是你無法相比的,我能有南王的庇護,而你隻有一個陳默。”
蘇染畫不是在說陳默的不好,就像她認同西門晚與李炳的感情一般,可是對於白依依,她就是要先一步壓住白依依的氣場,故意拿西門易與陳默相比,給她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