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將白狐帶到書房,書房門口擺了兩盆發財竹,長的正盛。魏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白狐跟著走了進去。
肥胖臃腫的男人坐在辦公桌旁,小小的眼睛襯得眉心的那顆痣更加的大。魏母走過去輕輕地敲了敲辦公桌,男人微微抬起了頭,然後魏母出去時還把門給關上了。
這個男人就是魏父,魏父疑惑的看著白狐。白狐知道他在疑惑什麼,走上前去做自我介紹:“魏鎮長,你還記得我嗎?”
魏父的表情更加疑惑,白狐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魏鎮長,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小冶呀!”其實白狐的真正姓名不叫白狐,他以前的名字叫做白冶,而魏父經常喚他為小冶。因為這個,再加上魏父不是小冶的親生父親,小冶的朋友們還經常嘲笑他是野孩子,每次還是魏父替他做的主呢!
魏父這才看出來他是小冶:“原來是小冶呀,我都沒認出來。你都長大了,再看看我都這麼老了。”說完還不免得失聲笑了兩聲。
“來了都就趕緊坐,這是你自己家呀!”魏父忙站起身來,讓白狐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賠笑的說:“唉,你看看我呀,現在是這個鎮的鎮長,每天忙東忙西的,都顧不得來招待客人。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也別見怪。”
白狐經常呆在冷少爺身邊,當然能看出魏父眼神裏的虛情假意。這也沒錯,能做到鎮長這個位置,也確實需要一定的演技。當然,魏父平時的時候,不會對客人是這麼熱情的。剛剛魏母來辦公室的時候,對他說過,這次來的可不是一般人,魏母還把白狐送來的禮物給拆開了。魏父畢竟可以說是見過世麵的,那禮物是白狐精挑細選的一盒茶葉,魏父也看出了那茶葉的不菲。魏夫猜想應該是什麼大人物吧,但是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當年扶養的一個孩子。唉,世事難料啊。誰能想到一個當年無家可歸的孩子,現在能買起這麼貴的茶葉,竟然還給自己當禮物送回來,於是魏父就起歪心思,想巴結這位以前扶養的白冶。
又不魏父怎麼可能對他這麼熱情呢。於是魏父又跟他嘮起了家常,更把當年自己扶養他時遇到的困難,給白狐陳述了一番,有些更是誇張的不像話。顯然魏父在跟白狐套近乎,這二十年來白狐鍛煉的也差不多,在應對其他人時也可以應對自如,但白狐卻在魏夫這裏犯了難,畢竟這個可是養了他好多年的恩人啊,白狐有點力不從心。
“小冶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呢?”魏父嬉皮笑臉的問。“哦,現在我的工作是具有高危險性的工作,我不能跟你說太多,我也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不要問我太多,我也不想犯了難。”白狐笑了笑說。
“嗬嗬,我能理解,放心吧,不該問的我是不會問的,你還不放心我呀”。魏父拍著胸脯說。白狐尷尬的笑了笑。
聊了一會兒,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白狐打算起身離開,但是魏父去攔住了他:“這都到了快中午飯的時間了,你還走幹嘛,留在家裏吃飯啊,正好可以多陪我聊會兒。”白狐有些不好意思,忙推辭的說:“這怎麼能行呢?!我還要回去完成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