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見雷虎標直接指證兩個人是凶手時,單碧萍的下屬嚇了一大跳。
我滴個天呀,原本隻是一起意外的事故,怎麼在雷虎標的嘴裏變成了刑事案子嗎?
凶手?那就是一定有被他們害的人了。
於是這個單碧萍的製服同事趕緊問道:“雷大哥,你說他們是凶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好!”雷虎標也不再拐彎抹角了,而是直接說道,“首先,這裏的百姓都肯定了在兩個滑坡之間是沒有岔路口的,就排除了這一輛車是從別的地方開進來的。第二就是我一直沒有看見前麵有車,那麼這輛車既然不可能從滑坡那裏飛過來,那就是一直停在兩個滑坡之間的某一處。而他們之所以要停在這裏,就是製造了前一處滑坡,目的就是要害死我和藍總,現在你們明白了吧?”
“明白?”身邊那幾個的製服人員都搖了搖頭,甚至還有一臉震驚,以為雷虎標有了受害妄想症呢,忍不住說道,“雷大哥,那山體滑坡是自然災害,怎麼可能是他們製造出來的?”
“對呀,這有一點不太可能吧?”
“雷大哥是被別人害多了,每一件事都想著是別人要害他吧!”
“這一件事,我總覺得太詭異了,不太可能!”
“……”
旁邊的人,包括消防和百姓還有警局的人,都忍不住在議論著。
“哎!”雷虎標歎息了一聲,“算了,讓你們的單局過來!”
顯然雷虎標並不想和這些人多說了,麵對質疑,就沒有必要去解釋。因為他自認為他的推論是不容質疑的。
聽見下屬如此報告,單碧萍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雷虎標絕對不可能信口胡說,更加不會胡亂就要自己親自去。他既然有這個要求,有這個說法,就一定要問題。
於是單碧萍馬上通知了刑偵副隊長梅若婷帶著兩個人,和自己一起風馳電掣般的往現場趕去。
在等單碧萍過來的這段時間,雷虎標找消防要了繩子,然後再次搭乘那艘鐵殼船來到了小島前麵車停的地方。
因為缺乏救援條件,所以消防也隻能幹著爭,一度勸過雷虎標暫時放下車子。
但是想著藍杏月既然有這個要求,雷虎標就一定要去完成,但怕有一些難度。自己身邊女人的要求都不能滿足,那如此能讓她以後滿足自己呢。
不過在一般人麵前幾乎不太可能的事情,對於雷虎標來說似乎也不算太難。
雷虎標把幹衣服放在了船上,然後就跳進了河裏。
現在洪水已經退去,加上這裏靠近小島,河底本身也可能比較高,所以河水並不算太深,隻是平著雷虎標的脖子處。
這也就是車輪會現出來的原因。
雷虎標跳下河之後,雙手往下伸抓住汽車的邊緣。
那個劃船的百姓在邊上也是一臉茫然,心裏在想到,這雷大哥難道要把車翻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