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清冷的婚禮(1 / 2)

“主上,這次的婚禮,您打算就如此操辦?”子維宮內,黑鷹拱手,畢恭畢敬的對東方鱗請示。其實說操辦,根本連辦都沒有,主上隻是把那叫花覺的女孩封為主後的事,跟他們幾個大臣說了外,最該有的慶宴都沒有,就這樣了無聲息的成婚。看來這是東方國有史以來最清冷的主後了。黑鷹並不是同情花覺,他對她一點關心都不會。隻是主上做事一向有原因,怪他自己愚鈍,不懂主上的心思。所以才冒昧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黑鷹,你覺得如果讓暗盟國知道鱗石已歸,並且有覺兒的出現的話,那暗影會怎麼想?”黑鷹沉思了好一會,最後低沉的說到“那主後會有危險。”暗盟國一直對周圍的三國,東方,玄北,南維國,抱有吞並的野心,這幾年更三國的聖物丟失,暗盟國的暗影王更是猖獗。要是讓那野心勃勃的暗影知道聖物失而複得的話,不但會想盡辦法奪得鱗石,恐怕還會去主後不利。東方鱗點了點頭,度步到窗台,“所以婚禮低調行事,除了少數重要大臣知道外,其他人先不公布。”“是,臣領旨。那麼臣先告退。”黑鷹無聲地退出子維殿,然後朝門內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看來主後已經在主上心裏有一定的地位,能讓主上如此保護。其實從一開始主上讓那個叫花覺的女孩住在去世的德後生前住的西得宮時,他的意思不就很明顯了,隻怕當事人不清楚自己的感情罷了,也罷,他隻要能保護好主上就是,隻要有人敢傷害主上,就算是主上最珍惜的人,他也會對他毫不客氣。黑鷹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隨即閉上眼,朝殿外走去。

門內,東方鱗對著窗外的景色,臉色突然陰霾起來,一想到覺兒會有危險,為什麼他的心會有種沉重的壓迫感,感覺整個呼吸都很困難,難道我真的對她動了心了嗎?怎麼可能,他們相識才不過把十天。可是她真的很特別,身上總有股特殊的氣質,讓周圍人不免被她吸引,目光隨著她移動。她現在在幹什麼呢?硬是忍了幾天不去看她,他以為他幾日來對她的思念會一掃而光,但是他錯了,他是那樣的想見她。終於,掙紮了許久,東方鱗跨出子維殿往西得宮方向離去。

西得宮

好無聊,花覺一雙眼睛無神地盯著窗外的荷花溏看,夜裏的風輕輕拂過,柔黑的發絲飄逸出清香。然而趴在桌上的女子似乎不怎麼安神,瞧!怎麼回事,為什麼宮中對鱗石的事情知道的如此少,鱗石20年前失蹤,20年後被她帶回來,怎麼會如此剛好。紫定朝代如何消失去曆史之中,這些活生生的人為什麼會在曆史上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現在的她將是東方國的主後,她也會消失嗎?這一切怎麼就這麼讓人搞不懂啊?如果鱗石是聖物,那謠兒和小君身上的玉石恐怕也不簡單,她們現在在哪呢?如果說當時她們坐時空機來是遇到的那三股引力,是因為博士給她們的三顆玉石都和鱗石一樣是一對的話,這樣判斷的話,那小君她們肯定也被和她們身上的玉石同是一對的另一顆玉石發出的引力給吸走了。這麼說,她們很可能和她一樣,在另外的國度裏咯。慢著,這裏不應該隻有東方國一國。她打探過,除東方國外,還有其他三國。那三國都有聖物嗎?有,小君和謠兒就可能在那裏!可四個國家不是應該有四對聖物嗎?怎麼她們就隻有三對,那另外一對呢?還有太多的問題沒解開!這恐怕要去問東方鱗,他會知道的更清楚。

說起那個人,哼就來氣,什麼嘛,從那次在後花園後,他就沒再理過她,七日後完婚,現在都已經是十日了,她就隻知道,周圍的人對她的稱呼變了,由原先的小姐變成主後外,其他都沒有,可憐她好歹也是鱗石選的主後,她的婚禮就這麼被草草了事。這要是被謠兒和小君知道還不被她們活活給笑死。算了,花覺,你要理智理智,真的快不像自己了,以前遇上這種事,偷樂還還不及怎麼會氣暈頭,這時候應該是想辦法找到謠兒和小君的下落,然後一起完成博士的任務。快滿月了吧,到時候就可以和她們聯係上了。花覺拿出莫助理給她的電子器,哎,裏麵的資料果然有限,裏麵就除了這裏的習俗,民風,還有一些其他的遊戲外對她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我猜這根本就是莫助理知道她們會無聊,專門給她們設了個遊戲機,這時候剛好派上用場罷了。慢著,這是什麼?剛才花覺亂按,結果有一排字突然顯示出來。“紫定時代,暗盟國發生內亂,暗影大皇子因其野心,殘害其皇弟—暗石的擁有者—暗光。暗光最後及時挾暗石逃出,消失於氣象變動之日。同日,其他三國之聖物皆一齊消失。分別為白羽,綠鳴,鱗石。”這怎麼回事,我剛好象按了wed,白博士的英文名才出現的。白博士怎麼沒和我們說呢。花覺在按了一下,果然是這樣。看來考驗她智力的時候又到了,這台電子機應該還有其他作用。正當花覺想好好研究一把時,“不好啦,不好啦。哦不,太好啦太好啦!”花覺簇著眉,“倍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花覺伸手作勢要試倍兒的溫度。“沒,主後您這是幹什麼?人家不過是興奮過頭了嘛!”“有什麼事那麼值得你犧牲形象,樂成這樣。”經過幾日相處,覺兒發現倍兒其實是挺神經質的小女生,愛漂亮又愛臭屁。跟謠兒很像。“啊嘁!”此時遠在玄北國的古謠打了個噴嚏,奇怪,是誰在想我,不然就是罵我,不然我怎麼會好端端的大噴嚏呢,難道是覺兒想我啦。古謠眼睛一亮。隨即又搖頭又歎氣,不,不,不,肯定是淩君在罵我沒用,算了,我都習慣了。看著古謠一臉無奈又歎氣,一會又趿拉著雙肩,一副喪氣樣。坐在古謠身邊的偉岸男子實在是哭笑不得,怎麼會有這麼個小精靈。“謠兒,天涼了,棋別下了,改天我再陪你好嗎?乖,先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