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正靈輕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放心,除了他沒人能拿到。”林青聽到他這話,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了一旁。
我不知道為何,心裏總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於是要下去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叮囑他,讓他多加小心,最後還被嶽正靈調侃,說我像是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勞資是男人!才不是娘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也懶得理他,跟林青說好讓他也要小心,畢竟這上麵留下的也就隻有他們兩個,也不知道不貪和尚和鐮刀他們兩個會不會突然抵達這裏,對他們倆構成威脅。
怕就怕在,他們的目的是生死簿,隻要我一拿出來,嶽正靈被脅迫,迫使我交出生死簿,那時候可就麻煩了,為了不讓這情況發生,我還是希望他們兩個小心,一點。
我轉過身,來到崖邊,看著底下黑蒙蒙的迷障遮住了視線,不知道跳下去會怎麼樣,不過既然嶽正靈說了這裏有空間限製,想必我跳下去也不會死。
深呼吸一口氣,靜了下心,我鼓起勇氣猛地跳了下去,嶽正靈他們兩個在後麵看著都揪著心。
果真,我跳下去之後被黑瘴氣給嗆到了,腦袋懵懵的,身子在筆直的下落,不過這下落了一會之後,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托著我,然後我睜開了眼,發現這底下沒有黑色的瘴氣,眼前一片通明。
好像……我現在就已經進入了那個空間裏,因為在這裏,顯示的不是山崖峽穀下的石壁,而是一個古老的類似於祭台之類的地方。
我現在被托舉在半空中,我掙紮了兩下,身子居然在慢慢的落下,直到我站穩了腳跟,那股托舉力才消失不見。
“這裏,就是藏有生死簿的地方?”我疑惑的看著周圍,我現在站在這個祭台上,感受到這古老端莊嚴肅的的氣息,這裏很安靜,除了我說話的聲音便沒有了其他聲響。
不知為何,進來這裏之後,我仿佛靜下了心,呼吸平穩,感受這神秘的氣息,竟然覺得心曠神怡。
這個祭台很大很大,我一眼望去,竟然有一個足球場這般大,是呈圓形的,從四周一直有階梯向上到達中心,因為那裏高的緣故,我現在下麵看不到上邊有什麼。
隻是感覺那上麵肯定有東西,說不定就是生死簿,因為這四周,除了祭台便什麼也沒有了。
我邁開步子走近,爬上了階梯……
……
“不貪,鐮刀,你們果然出現了!”與此同時,在峽穀邊上的嶽正靈看著對麵站著的幾個人,臉色鐵青,看向他們身後的那個人,冷聲說道:“沒有想到,背棺你居然才是這背後的主使人,真是枉費上頭這麼多年來對你的栽培!”
“栽培?!哈哈哈,嶽正靈,這是我有史以來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
出聲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那晚之後一直生死不明的背棺人,隻見他隻剩下了一隻手,麵目猙獰,看著嶽正靈咧著幾近癲狂的笑:“你我都是明白人,他們把我們當成是什麼,給的任務又是怎樣的,這樣的生活你還覺得這是栽培?!我是該說你傻還是說你忠心。你我不過就是他們的一條狗罷了!”
嶽正靈的臉色陰沉,目光淩厲的看向他對麵的人,他們人數多,竟然有四個,分別是不貪,鐮刀,背棺人和一個身著黑子的男人。
不貪和鐮刀是他請來的,可不知為何他們卻脫離了他的掌控,原本他就是怕有別人搗亂,先讓他們兩個扮演叛離者逃開,試探一下背棺人請來的人。
可到了現在,他們兩個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或許那時候他就應該警醒,因為我曾經跟他說過不貪的舉動,他還以為不貪這是在執行他給的任務,不曾料想,或許就是他做了標記,讓背棺人和黑衣男人尾隨了下來,
這四個人,唯一帶給他強烈的危機感的人,不是背棺人,而是那個黑衣男人。
嶽正靈的眉眼跳了跳,現在這個局勢對他非常的不利,因為他隻有林青一個幫手,況且……他對林青是抱有懷疑的心態的,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林青也不簡單,隻是他是不是他們派來的臥底他就不知道了,所以現在的局勢對他非常不利。
“嶽先生,林青,我勸你們兩個還是趕緊乖乖束手就擒吧,現在這個樣子,你們可是非常的危險。”鐮刀玩弄的開口,語氣輕蔑。
嶽正靈冷笑一聲,想不到他請來的人最後竟然被背棺人給收買了!不,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在演戲。
嶽正靈不說話,隻是緊盯著他們,林青在一旁也不說話,隻是一直在盯著那個黑衣男人。
從始至終,那個黑衣男人就像個透明人一樣,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阿彌陀佛,嶽先生,貧僧勸你還是盡快認輸吧,不然這後果……可是難以預料啊。”不貪和尚撚著手中的佛珠,仍然是笑眯眯道,分明就是笑裏藏刀。
“嶽正靈,看在你我同事一場,這麼多年來我也接受過你不少幫助,隻要你肯將生死簿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隻是……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背棺人放肆的笑了起來,說著這些自以為是的諷刺話語,
“哼,你什麼心思我難道還不知道嗎,想要生死簿,沒門!”嶽正靈一板一眼說道,這生死簿可是非常危險的東西,要是落在他們的手上,必定會引來一番大災難,到時候,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現在他就隻能是祈求,石承誌你拿到了生死簿可千萬不要出來這麼快啊,就算要出來,也得等到我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來,那時候出來咱們還是有點勝算的。
“哼,嶽正靈,你可別再逞強了,我和你同事那麼多年,你以為你的底細我沒有摸清嗎?更何況,現在的你可是處於劣勢之中。”見到嶽正靈這麼不識好歹,背棺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