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上的內容我全都不記得了,卻隻記得葉子辰對我說∶“後天就是你要回歸etemity,你隻有今天和明天一天的時間,要盡快寫,我會去你家看著你的。”
看個pi啊!你不是幫我的嗎?你個hun蛋,我跟你沒完。
我氣得一下子拉開會議廳的門,站在那裏直跺腳。
“冰兒,你怎麼了?”前方傳來熟悉的聲音。
“還不是那個狐狸會長。”一提葉子辰,我就恨得牙癢癢的。
該死的,創歌讓lai來就行了,讓我一個語文不好的菜鳥來能行嗎?
“我哥?”夏欣怡似有疑問的問。
我微微眯了眼睛,一絲清風夾帶著淡淡的青草味吹來,讓人呼吸了感覺有種像新生的嬰兒沐浴在大自然的懷抱裏般,無憂無慮享受來自大自然的嗬護,沐浴在柔軟的陽光裏。
我放下了心思,慢慢地融入這其中,這一切都那麼安逸。
心安情願地沉迷進這帶著淡淡青草味而又祥和安逸的午日,讓人不自覺的產生要安然入睡的想法。
不知何時,我已坐在課桌前,手裏捧著枯乏令人泛起淺淺睡意的數學書,耳邊傳來念著數學公式而超有催眠力的聲音,有的同學忽浮忽沉得像蒲公英飛翔似的搖擺不定,也有的同學則早已忍不住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我看著捧在手裏的課本,一連串的命題和公式一刺一刺地挑撥著我的神經根,直到發麻。
頭疼呢頭疼?我用右手撫著額頭,萬一一個不小心‘嘭’的一聲,頭砸在桌上怎辦?
“冷冰兒同學,如果身體不舒服可以去保健室?”數學老師一臉嚴肅地盯著我。
在老師波濤不驚的眼睛裏,我看到了我有些蒼白的臉,額頭摻雜著細細的汗珠,白齒咬著微白的唇,我用右手撐著微沉地腦袋,好似受了莫大的痛苦,卻在隱忍著,好不可憐。
不過,按老師那麼說,我是不是可以逃課了?
歐也,太好了,正愁沒理由呢?
老師,我的大神啊!我的救世主啊!我終於又要活過來了。
“謝謝……”我的嘴角一抽,有點想惱了。
我剛要打算去保健室,結果一陣陣的放學鈴聲‘洪亮’地響起來。
我臉有些發黑了。
早不下課,晚不下課,偏偏在我要去休息的時候下課。
老天啊!你這是什麼意思?特麼的是在玩我麼。
我一臉呆愣地看著嚴肅的數學老師收拾東西走人,看著剛剛還因為上數學時無聊得昏昏欲睡的同學現在正神采奕奕地衝出教室。
夏欣怡的纖纖玉手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見我沒反應,就死命地搖晃著我,嘴裏不停地吼道∶“冰兒、、冰兒,冷冰兒,豬,你給我死的回神過來。”
隨即,大腿一痛,一下子回過神來。
“夏欣怡,你丫的幹嘛掐我?很痛的知道不?”我怒吼著掐我‘罪魁禍首’。
夏欣怡一臉得意地看著我,好似兩個孩子在搶糖,她就好像是搶到糖的那個。
“話說,豬你的歌詞寫了沒?最好你有在寫,不然的話,會長馬上就會追殺到你家。然後你就可以一整夜不用睡了。”夏欣怡一邊說著一邊演飾著臉上的表情,還打著比方,說∶“以前有一個同學因為感冒沒有交作業,結果被以前還不是學生會長的葉子辰關進學生會廳裏,寫完才能回家,當時他就在旁邊監督著……”
聽著聽著,我身體一抖,黑著一張臉,渾身全冒冷汗。
夏欣怡,你丫的是故意的。
“嗯?她叫什麼?”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夏欣怡。
“她叫、、她叫、、、她叫什麼冰來著。”夏欣怡微微皺著清秀的眉毛,努力地回憶著。
“嗯?是不是就叫冷冰兒?”我還是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