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神女並未直接出現,同樣是隱藏在了暗中,靜靜地看著山峰大陣內盤坐的蕭凡。看到蕭凡那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以及他身上沾染的血液,霓裳最深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心道:“臭小子,你還真聰明,竟然真布下了這個局。不過你知不知道要麵對的是怎樣的場麵。那可是數萬修者,帝武境的人物起碼都有百餘人,這其中還有帝武境後期的人物,你篆刻的那些殺陣真的能幫你對付他們麼?”
霓裳神女的心中有些擔憂,不過既然她已經來了,那麼擔憂的就不再是蕭凡的性命,而是萬一被人識破身份,到時候楚秀峰必然會遭受天下勢力的打壓,說不定會因此而成為超級勢力眼中的敵人。
幾大超級勢力的人相繼自遠方踏空而來,他們的一些年輕王者排場很大,大都以異獸拉車,碾壓過長空,顯得十分威風。移花宮的花虛聖子更是騷包無比,由八個姣美女子抬轎,一路飛來滿天的花瓣飛灑,坐轎上一左一右更是有著兩個侍女為拿捏肩膀。
“你們看,超級勢力的人來了!”在此等候的修者們齊齊回頭望去,目光落在了那一群群飛來的人身上。看著碾壓過長空,由異獸拉動的輦車,年輕修者們的眼中浮現出複雜的光芒。
超級勢力的年輕王者們到哪裏都這樣的大排場,威風十足,氣勢衝霄。同為當代修者,很多的年輕修者們可謂是羨慕妒忌恨。
“哈哈哈!蕭兄,血煉秘境中一別,真是久違了。當日,蕭兄風采奪人,手持古劍大戰數名年輕王者而不落下風,那一幕至今仍浮現在腦海中,九柄青銅古劍真是威力不凡啊。當然,在下相信蕭兄的實力也是不錯的,隻是如今卻被困在這古陣中,身不由己。”秦家年輕王者秦淩滿臉笑容地說道。
“蕭兄血脈強大,手段過人。錯過今日,在下真想與蕭兄單獨戰一場,想必應該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哈!”拓跋宏立身在輦車上,幾頭拉車的異獸低低咆哮,讓許多的修者都膽寒。
這時候,另一架輦車上的完顏豐淡淡一笑,道:“不得不說,蕭兄的確是難得的同代強者,在下完顏豐也想與蕭兄來一場公平之戰。隻可惜事與願違,如今蕭兄被困這裏要麵對天下修者,單打獨鬥怕是沒有機會了。”
蕭凡聞言,立身而起,單手背負在身後,目光掃視距離山峰百裏之外的所有人,最後又看向幾個年輕王者,道:“若非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知道你們還會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們這是在提醒我身陷絕境,欲亂我武道之心,想要借此達成你們的目的罷了。可是,青銅古劍隻有九柄,且彼此為一體,一旦分開威力大減。所以,沒有哪個超級勢力會願意與人平分。如今,神武大陸上最強的勢力都在,到底誰能得到在下身上的九柄古劍呢?”
此話一出,各大超級勢力的人相互對視,彼此心中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事實正如蕭凡所說,九柄青銅古劍是為一體,分則威力大減。曾經,他們的年強王者都見過蕭凡使用,那時候蕭凡就是將九柄古劍合一方才破開了花虛聖子的虛神體。所以,沒有哪個超級勢力想讓別人與自己分得古劍,無不想獨吞。
可是,如今幾大超級勢力都在,想要獨吞古劍談何容易。超級勢力之間的實力相差無幾,不分伯仲,誰都不是弱者。於是,蕭家那邊走出一人,正是蕭凡認識的那個蕭銘。
“嗬嗬,蕭凡,說來你也是我蕭家的嫡係血脈。如今被困在大陣中,麵對的將是怎樣的場麵,想必心中很清楚。你的潛力不弱,倘若肯認祖歸宗,我們蕭家自然也會歡迎你回來。到時候,你就是我們蕭家的嫡係弟子,其餘幾大超級勢力也就不會再為難你了。”蕭銘笑著說道。
“慢著!”拓跋宏看了蕭銘一眼,隨即將目光投向山峰之上的蕭凡,道:“蕭凡,你是不是蕭家的血脈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在下知道在你的心中對蕭家似乎並不感冒,甚至可以說很敵視。既然如此,想來你是不會同意回到蕭家的吧。以你的血脈潛力,若是能投入我拓跋家,成為拓跋家家主的關門弟子,到時候同樣不會有人會為難你,不知道這個提議如何,是否能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