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微微皺了皺眉頭,照拓跋衝這麼說的話,還真難以確定到底是誰將這個消息散播了出去。
此時,完顏烈說道:“當時知道這個消息後,我也曾讓人暗中去查探過。不管是拓跋家還是秦家派出的人,他們都在大陸各座城池內行走,這件事情必然是秦秋與拓跋武這兩人其中之一所為。”
“我想這件事情多半是秦秋所為。”花魅開口說道,隨即又解釋道:“以我對他們的了解,拓跋武這個人沒有什麼心機,行事比較莽撞,而秦秋這個人則不同。他雖然算不得多麼聰明,但也有些許城府。能想到這樣的借刀殺人之計,多半就是他所為。”
“嗯,花魅言之有理。”拓跋衝點頭,道:“拓跋武的性子我了解,一般來說他是不會這樣做的。再說,若隻是借刀殺人的話,對於散步這個消息的人來說得到的利益也不大。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蕭兄弟的古劍才是最重要的,即便是借刀殺人成功,可天下勢力都在爭搶,誰又能保證自己可萬無一失得到蕭兄弟手中的古劍呢?”
蕭凡沉吟了一會兒,道:“散步這個消息隻是第一步,陰謀者肯定還有後手,那就是如何在天下勢力的手中成功得到我的古劍。不過,想必他也沒有萬全之策,畢竟要麵對的不單單是頂尖勢力,還有各大超級勢力,誰能有百分百的把握?”
“這倒也是,若是秦秋所為,那麼他下一步會設下什麼樣的陰謀來對付蕭兄弟你,我們還得萬分小心才是,不要中了他的計。”
“不管他還有什麼樣的陰謀,我暫且不用理會。他欲借天下修者的貪婪之心而尋找我的行蹤,從而坐收魚翁之利,那麼我便不能這般等著,必須要給予還擊。隻有以鐵血手段進行一次震懾,才能讓一部分打消這個念頭,將來麵對的敵人也少很多,而我也可少沾染些鮮血。”
花魅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樣子,道:“目前來看唯有如此了,少沾染血腥往後在渡劫的時候也少些危險,否則業火太強,怕是承受不住。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畢竟你一現身就會遭受萬千人攻擊,單憑一人之力怕是難以逆轉。”
蕭凡低著頭微微沉默,當他再次抬頭時,眼中混沌光閃爍,直直盯著拓跋衝與完顏烈。蕭凡的目光讓拓跋衝與完顏烈有種渾身汗毛倒豎的感覺,隻覺得自己的什麼都被看穿了,沒有半點秘密。
“蕭兄弟,你……”拓跋衝與完顏烈張了張嘴,渾身不自在。蕭凡淡淡一笑,眼中的混沌光消失,道:“拓跋兄與完顏兄想必是在血煉秘境中獲得了一場機緣,竟然也達到了帝武境二重天。如此我便可放心施展計劃,不過還需你們相助才行。”
“哈哈,蕭兄弟有什麼需要我們的盡管說便是,隻要我們做得到的定會全力以赴。”完顏烈重重拍了一下胸膛,洪聲說道。
“如此,我就直說了。這件事情需要拓跋兄與完顏兄二人配合才能完成。不過你們放心,不是讓你們與誰戰鬥。這次天下修者欲殺我奪寶,我想要震懾他們,殺一小部分人肯定不行,所以必須得以大量的屍骨與鮮血才能讓那些人心生畏懼。”
“到底有什麼計劃,蕭兄弟你趕緊說,急死人了。”拓跋衝催促,看著蕭凡那自信的眼神,便急於想要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好主意。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當下蕭凡便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拓跋衝與完顏烈以及花魅聽完蕭凡的計劃都震驚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來。
“不行!這樣太危險,魅兒不同意!”花魅抱著蕭凡的臂膀,凝視著他。拓跋衝與完顏烈也點頭,道:“花魅說得不錯,你這簡直是太瘋狂了。一人之力怎能與那麼多人對抗,況且其中還有各大超級勢力的強者,帝武境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平時,若不被帝武境的人圍困還沒什麼,可是那樣做的話,很多帝武境的人都會聚集在那裏,到時候你如何能在他們的手中活下來。你若身死,這個計劃便沒有了任何意義,更別談震懾天下人了。”
蕭凡看了他們一眼,笑道:“放心吧,除了事出緊急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會以身犯險。在這種不急不緩情況下,我又豈能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既然敢擬定這樣的計劃,那麼就有絕對的信心與把握。你們不要忘了,在別人的眼中,我蕭凡最多隻是個皇武境巔峰的修者,他們不會派出太強的帝武境修者,這便讓我省了不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