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深淵底部的年輕王者看向四周,卻發現一起下來的人並非全都在一起,有好多人都不見了,展開神覺感應也無法發現他們的位置。
“蕭銘他們不是與我們從同一個地方跳下來的麼?現在怎麼不見了,連氣息也感應不到?”幾個年輕王者驚疑不定,過了好一會才恢複平靜,細細打量著四方。
放眼望去,四方無邊無垠,天空中的雲朵都是墨黑色的,隻有絲絲暗淡的光芒透過雲層照射了下來。他們身處一片林中,樹木非常古老,其上烙滿了歲月的痕跡,可是那些古樹卻並不高大,目力所及,看到的最高大的古樹也隻有十餘米罷了。
遠處一座座小山脈綿延起伏,到處都充滿陰森詭異的氣息。他們小心翼翼往前走去,出了這片樹林,前方有一塊大石,石頭上到處都是風化的痕跡。
大石之上,一口血木古棺靜靜在擺放在其上,在這樣的環境中看到這麼一口血色的棺木,頓時讓幾個年輕王者心中發顫,遍體生寒。
“我們過去看看,這樣一口古棺不知道存在了多少的歲月,裏麵多半葬著強者。若是靠近了沒有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那麼便能肯定裏麵的強者已經化為了白骨。這樣的話,我們開棺一看究竟,說不定還能得到什麼寶貝。”
幾個年輕王者向著那塊巨石走去,靠得比較近了卻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險,蕭家的一個女修者說道:“看來棺中葬著的人已經化為白骨了。”
幾個年輕王者點了點頭,登上巨石,來到了血色棺木之前。當他們的目光落在棺木蓋上時,幾個人齊齊一顫,渾身直冒雞皮疙瘩。棺木蓋上刻著圖案,正中央的圖案是一張笑臉,那張笑臉看起來很猙獰,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異常陰森恐怖。
“開還是不開?”年輕王者們拿不定注意了,心中發悚。
“開!”秦家那個女性年輕王者說道,強行壯了壯膽,伸手抓住棺蓋的一角緩緩推開。眾人的心跟著緊張了起來,隨著棺蓋一點一點開啟,心情就越來越緊張。
棺蓋開啟的過程中,他們看到了棺中的一角,那是一雙完整的腿,隻是每個人看到的都是一雙不一樣的腿,不過年輕王者們並不知道彼此看到的不一樣。
“轟!”
棺蓋飛了出去,終於被徹底開啟,這一瞬間,幾個年輕王者渾身巨顫,他們的身體在發抖,眼中充滿驚恐之色。
“不!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年輕王者們驚聲大叫。他們在棺材中看到的是自己,每個人看到的都是自己。試想在這樣的場景中,親眼看著另一個麵色慘白,已經死去的自己躺在血色的棺木中,這是何等瘮人的畫麵?
他們驚恐地看著棺木中躺著的自己,那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身體沒有半點溫度。突然,棺木中躺著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屍體臉上浮現出一股森然的笑容,頓時嚇得幾個年輕王者驚叫,齊齊飛退。
話說,蕭凡抱著花魅跳下深淵,他們一樣也來到了這片陰暗的世界中。隻是他們所處的位置不同,乃是一片山穀之內。這片山穀中開著各種形狀的花朵,花朵的顏色都是墨黑色的。
蕭凡與花魅的身邊不遠處有一汪黑色的潭水,一掛黑色的瀑布衝擊而下,濺起水珠,潭水中波濤陣陣。
“蕭凡,放我下來,你趕快療傷!”花魅有些虛弱地說道,蕭凡那蒼白的臉上的浮現出一抹笑容,將花魅放下,彼此盤坐下來,雙掌相對,運轉生機與真氣修複傷勢。
半個時辰後,蕭凡的傷勢痊愈了,可是花魅的傷勢卻依舊很重。蕭凡將木之生氣傳到她的體內,生機所過之處,內傷快速被修複,一個時辰後就將花魅的傷體給修複。
“蕭凡,謝謝你。”花魅張開眼睛,輕聲說道,她的頭發有些淩亂,幾縷青絲貼在臉上。蕭凡淡淡一笑,伸手將貼在她臉上的青絲撥開,道:“謝什麼,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再說,我欠你的實在太多,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
花魅凝視著蕭凡,美麗的眸子微微有些濕潤,道:“蕭凡,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可以嗎?”
“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不行,我要你先答應我!”花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