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道友,剛才聽蕭劍說那蕭凡是你們蕭家的棄子?”山包上,秦家的年輕王者看了氣勢衝霄的蕭凡一眼,有些詫異地說道。蕭銘那淩厲的眸光微微一閃,搖頭道:“此事我並不清楚,蕭劍也從未提過,難道他真是二十多年前那個邪異的嬰兒?”
“二十多年前的棄嬰?莫非還真有此事,當年你們蕭家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年輕王者們有些驚訝。
“此人不簡單,以現在的氣息來看,怕是能與花虛過上幾招,未來必是我們的強敵!”拓跋家的拓跋宏臉上浮現出忌憚之色。
“這個蕭凡的確不是池中之物,也難怪這幾年能攪動風雲,確實有過人之處。此人一定身懷一種恐怖的秘術,不然也不會展現出如此強的氣場。花虛與花魅大戰數日,早已經不在巔峰狀態,戰鬥力頂多還剩下七八成。蕭凡將他拖住,等花魅幫助拓跋衝和完顏烈擊退你們蕭家的年輕王者後,花虛怕是也隻能選擇退走了。”
“結局或許就是這樣,花魅得到了破虛神花,以後花虛要對付她就更難,移花宮的宮主之位花落誰家,還真是難說。”
年輕王者們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著,不過卻沒有人選擇出手。雖然戰鬥的人中有拓跋家、完顏家以及蕭家的人,可是這三大超級勢力的其他年輕王者卻一直選擇觀望,並未插手其中。
畢竟,這場廝殺說到底是因移花宮內部的矛盾與一些個人之間的恩怨而起,隻要這三家超級勢力中的年輕王者沒有殞落,與這些事情無關的年輕王者自然不會插手。
花虛與花魅的矛盾,蕭劍與花魅等人的個人恩怨導致了這場廝殺。而拓跋衝與完顏烈因為友情而幫助花魅,蕭家的其他兩個年輕王者也因為與蕭劍的關係甚好而幫助他。
兩座山峰之間,蕭凡與花虛聖子在空中對立,兩人都沒有動手,就這麼逼視著對方。花魅早已與蕭劍對上了,不過幾息時間便將蕭劍壓製,讓他毫無還手之力,接連被傷,大口咳血。
虛空聖子氣息冰冷,眼神很犀利,他就這麼逼視著蕭凡,似乎是想要將蕭凡看穿。可惜讓他失望的是,從蕭凡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不管你以什麼奇特的神通秘術加持在身而擁有如此強勢的氣場,在我的眼中你依舊還是弱了些,就算現在的我隻剩下七成戰力,要鎮壓你依舊不費力氣!”花虛聖子說道,強勢而自信。話落他向著蕭凡逼了過來,腳步邁動,波瀾不驚,滿天的花瓣紛飛,呈現一片美麗的景象,可是無形中卻如一座座神嶽推移了過來,讓蕭凡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虛空聖子邁步,腳底生花,一朵朵在腳底綻放,波動出一道道漣漪,在他的頭頂更是有著一朵神花在搖曳,腦後浮現出一道神光圓輪,使得他看上去如一尊神王出巡,俯視人間大地。
蕭凡的眸光始終平靜無波,見花虛聖子逼來,他也邁步迎了上去。腳步落在虛空中,震出金色的氣血波紋,與花虛聖子波動出的氣場相碰,爆發出聲聲悶響,餘波如輕柔的海浪般湧向十方,可是卻讓虛空盡皆崩碎。
“很快,花魅那個賤女人就會看到,她所看上的男人在我花虛的麵前不堪一擊,連我七成的戰鬥力也不及!”花虛強勢無匹,一副天下無敵的姿態,目光中帶著冷冽的笑意。
蕭凡邁步前行,淡淡地說道:“你兩次強調七成戰鬥力,這是在秀優越感麼?可笑不可笑!你若真的認為自己同階無敵,何不將修為壓製在與我同階的境界,我蕭凡自縛一手與你對敵,十招之內不能取你頭顱,立刻自絕於此!”
“哈哈哈!”花虛狂笑,黑發亂舞,冷聲道:“幼稚不幼稚?境界高也說明我的實力,我憑什麼壓製修為,你以為這是比鬥,還有規則可言嗎?”
“是麼?”蕭凡的眸光突然冷冽了起來,道:“那就別秀你的優越感與智商下限,愚蠢不愚蠢?”
“轟!!”
一聲爆響,蕭凡與花虛聖子的拳頭對碰在一起,兩人展開激烈廝殺。花虛的身體四周朵朵神花綻放,綻放的花瓣透射出犀利的芒殺向蕭凡的身體。蕭凡琉璃金身,通體如純金澆鑄,極陰之力流動,抵擋了神光的穿殺,與花虛聖子近身搏殺,彼此間不斷交碰,不過片刻就交手了數十招。
遠方,那些觀望的年輕王者中有人搖了搖頭,道:“花虛太自負,以他現在的狀況麵對蕭凡這樣的敵人應該以神通壓製,可是卻偏偏要選擇近身搏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