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等人回到了靖州城,而泰燴與趙鐵卻正好在皇宮內求見皇上。這深更半夜的,皇上的貼身太監不願通傳,泰燴與趙鐵不能強求隻能苦苦等著。
最後,太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見丞相與太師守在皇上的寢宮外不願離去,隻得叫醒皇帝趙宋徽。
“什麼事情!這是什麼時間段,你們這些人安心不讓朕睡個好覺是嗎?簡直是混賬!”寢宮內傳來皇上的怒罵聲,隨即又聽到他道:“直接宣丞相與太師來此見朕。朕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事情,竟然選擇這個時候來打攪朕的清夢,要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朕要讓他們好看!”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傳丞相與太師來見您。”太監的聲音傳如泰燴與趙鐵的耳中,隨即便響起了腳步聲,不一會老太監就推開了房門,道:“走吧,皇上讓你們進去。”
“多謝公公!”
泰燴與趙鐵道謝,隨即跟著公公快步進入皇帝的寢宮。
“老臣拜見皇上,深夜驚擾皇上望皇上恕罪!”
泰燴與趙鐵下跪叩拜,額頭貼在地上一動不動。
“起來吧,有什麼事情選擇在這個時候來見朕,快快說來!”趙宋徽很不耐煩地說道。
“皇上,您要為老臣二人做主啊!”泰燴一臉悲憤,聲淚俱下地說道:“皇上,蕭凡率領數千炎狼騎,分別夜襲丞相府與太師府,燒殺搶掠無所不用其極,我的夫人也,也被他一刀劈殺了!”
“什麼!?”趙宋徽猛地自龍床上站了起來,眼中寒光迸射,沉聲道:“竟有此事?”
“皇上,千真萬確!您要為我們二人做主啊,老臣二人為了朝廷忠心耿耿,鞠躬盡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要是不為老臣做主的話,老臣一頭撞死算了。”
“丞相、太師,你們先起來。”
“皇上不答應為臣等做主,臣等跪死不起。”
“你們……”趙宋徽一窒,歎了歎道:“好,朕答應你們,還不快起來!”
“謝皇上,謝皇上!”
“此事發生在何時,現在蕭凡等人在何處?”趙宋徽問道。
泰燴咬著牙,一臉悲痛,道:“事情發生在淩晨時分,老臣已經命人封鎖了整座城池,想來蕭凡帶領數千炎狼騎絕對逃不出城。”
“來人!立刻調級五萬精兵徹底封鎖四道城門,將蕭凡與炎狼騎擒拿,朕要親自審問!”
“是!”
泰燴與趙鐵聞言,心中一喜,眼底閃過冷光,心道蕭凡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這一夜,帝都城內大批軍隊出動,封鎖各城門,然後挨家挨戶地搜。直到第二日上午,軍隊將帝都城搜了個遍,卻連蕭凡的蹤影都沒有發現,禦燕將軍府也早已是人去樓空,隻留下一些下人。
“混賬!”皇宮大殿上,皇帝趙宋徽大發雷霆,臉色鐵青得可怕,沉聲道:“傳朕旨意,命蕭凡速回帝都!”
“皇上息怒,丞相與太師說昨夜之事乃蕭將軍帶領數千炎狼騎所為,老臣覺得此事有諸多疑慮。蕭將軍倘若真的帶領數千炎狼騎進入帝都城,人多勢眾,必然會被人所發現,豈能不為人知。此事是否乃蕭將軍所為,皇上將那守城的將軍叫來一問便知。”
張老站出來,這般說道。整個朝堂之上也隻有他肯為蕭凡說話,其餘的官員全都以泰燴和趙鐵馬首是瞻。
“哼!張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本相與太師還會冤枉蕭凡不成!”
“丞相無需激動,叫來守城將領一問便知。倘若蕭將軍帶著數千人進入帝都城,守城的將領不可能不知道。”
“嗯……張老言之有理。”皇帝趙宋徽點了點頭,臉色緩了緩,道:“來人,傳守城將領火速進宮麵見朕!”
半個時辰後,守城的幾個將領到了。幾人言,並未見蕭凡帶領炎狼騎出入城池,且他們一直守在城門口,不可能連數千人的軍隊進城都不知曉。
“如此說來昨晚的那批人真不是蕭凡了?丞相、太師,你們是否有看錯?”
“皇上,老臣用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是蕭凡帶著炎狼騎幹的。皇上,您別忘了,蕭凡可是天玄宗當代最傑出的首席弟子,修煉界的人身上有什麼神奇的東西,可以瞞天過海也不是不可能!”
“嗯,這也有可能。倘若真是蕭凡所為,朕絕對不會姑息!這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在這帝都城內如此行事,還沒有有將朕放在眼中!”
“來人,發下朕的金牌,讓蕭凡一人火速回帝都城,倘若抗旨按叛逆之罪論處!”
靖州城內,蕭凡正在為二師兄蔡鶴軒療傷。蔡鶴軒傷得很重,加上連夜逃亡趕來這裏報信,更是傷上加傷,蕭凡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以真氣內的木之生機為他滋養身體,方才讓他的傷勢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