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紫姍得到了父親趙太師的提點,火速進宮找兩位公主去了。
同一時間,丞相府內,泰燴端坐在太師椅上臉色陰沉得能滴水。他堂堂一品大員,權傾朝野,多少文武百官都以他馬首是瞻,在他麵前隻有阿諛奉承的份,自己的兒子在外也是無人敢得罪。可是今日楊家的楊風瀾竟然敢如此不將他放在眼中,這讓他的心中升起濃重的殺機。
“父親,你要給孩兒做主啊,你不知道那楊風瀾有多囂張。他說就算是父親來了照樣揍得您,揍得您……”
“揍得我什麼?說!”
“他,他說要揍得您連媽都不認識,還說你隻是個阿諛奉承的馬屁精,是個孬種。”
泰岱添油加醋地說道。
“砰!”
泰燴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桌案頓時四分五裂,這讓泰岱很吃驚,喃喃道:“父親您是武修者?”
泰燴眼角一抽,盯著自己的兒子,道:“為父會武的事情不準跟任何人提起,你的事情我會給你出口惡氣的,明日早朝我會稟明皇上。這次楊家孽障如此囂張,到時候看楊岩峰那個老家夥有什麼話要說。倘若皇上不為你做主,為父就隻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了!”
“父親,要是皇上為我做主的話,父親您要皇上讓楊風瀾當著所有人的麵跪在孩兒麵前給孩兒磕頭認錯。”
泰岱眼中浮現出怨毒的光芒,嘴角泛起冷笑之色,仿佛已經看到了楊風瀾跪在他麵前認錯哀求的那一幕。
帝都成南城街道的一座酒樓中,蕭凡與楊風瀾在包廂裏喝酒,桌上排放著滿滿一桌子菜,還有幾個空的酒壇。
“蕭兄弟,這五十年的陳年老釀如何?這種酒可是很少有人能喝到的。”
楊風瀾倒了滿滿一碗,咕嚕嚕就喝了下去。蕭凡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從看到他暴打泰公子到在這喝酒,楊風瀾的行事作風都與元帥孫子的身份有些不相符。
至少,在蕭凡的眼中,高官大員的後人吃飯喝酒的時候應該是比較斯文的,結果楊風瀾這家夥卻這般豪爽。
“楊兄弟,你今日打了丞相之子,難道就不擔心泰丞相會因此給你爺爺施壓,為他帶去麻煩嗎?”
蕭凡喝下一碗酒之後這般說道。
“嘿,你說那泰燴嗎?他現在的確是權傾朝野,可是他卻奈何我楊家不得。其實楊子龍的也與楊家有些淵源,算是遠親吧。我爺爺乃是帝國的開國將軍,東征西戰,立下無數的汗馬功勞。爺爺征戰百年,所過之處不擾民,懲治貪官,為百姓謀福。曾經那些受過爺爺恩惠的人幾代都對爺爺懷有感恩之心,而且爺爺手中的兵權雖然交出去了大部分,但是這個皇帝還不敢輕易動他,否則以現在這個情況,必定要軍心大亂。”
“原來如此。”
蕭凡點頭,沒有想到楊風瀾的爺爺鎮國大元帥有這樣的威望,也難怪楊風瀾這家夥敢這麼做,一點都不將丞相之子放在眼中。最讓蕭凡吃驚的是,天王府的楊子龍竟然與楊家有淵源。
“蕭兄弟,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今日你不也是打傷了太師府的人,還將趙紫姍那個女人揍了麼,難道就不擔心太師府的人前來捉拿你?”
蕭凡笑了笑,隻是飲酒,並未回答。
“我聽說昨日天玄宗來了個首席弟子,皇上封了他一個三品禦燕將軍,此人就是蕭兄弟你吧?”
“正是。”蕭凡點頭,想了想道:“今日本來想去楊子龍將軍的府上拜訪,也好借些兵書翻閱翻閱,卻不想看到楊兄弟拔刀相助的一幕。想必楊兄弟家中有很多關於行軍打仗的書籍,不知道可否借與在下一觀?”
“好說,不就一些兵書嘛,待會兒蕭兄弟與我一起去見爺爺,他肯定會答應的。不過蕭兄弟真要去打仗嗎?還是在考慮考慮的好,楊子龍將軍的本事不小,可是這麼多年來依舊未能退敵,不是他能力的問題,而是朝中有問題。”
“朝中有問題?”
蕭凡心中一驚,難不成楊風瀾也知道太師通敵叛國的事情?
“不錯,滿朝上下,真正的忠良已經不多了,大都是些奸臣,以丞相與太師為首。而且皇帝也昏庸無能,既恨赤風與大燕,卻又不敢真正與他們一決高下,隻守不攻,擔心徹底激怒大燕與赤風兩大帝國而導致他們合兵一處,我們帝國軍隊難擋,都城淪陷。”
“朝中大臣,丞相與太師懂得皇上的心思,所以每次我們兵敗之後便主張議和賠款。皇上覺得這兩人能為他分憂,很多事情都會聽取他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