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雲宗的議事大廳裏,天南國七尊者相聚於此,於海一人高高坐在大廳之上,其他六人相對而坐。在大廳的中央,一人身立其中,這人真是被天雲宗宗主朱清平到到這裏的慕葉。
此時,慕葉的臉色雖然沒有剛才那麼蒼白了,但卻依舊是狼狽不堪,身上還是原來那套血跡斑斑的衣服。
“這是怎麼回事?”
大廳上,除了梁鬆之外,眾人都對慕葉這一行頭很是不理解。
慕葉沒有說話,隻是一臉憤怒之色的看著那有些得意的梁鬆,眾人從慕葉那憤怒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慕葉之所以顯得那麼狼狽,完全是因為梁鬆。
“慕葉,老夫問你,你與前不久在西北之地出現的絕世強者有什麼關係。”最先開口的人不是天雲宗的太上長老於海,卻是那天南國的第一人王博。
“關係,我與他沒有任何關係,要非要說我也他有關係的話,那麼他便是我的仇人。”慕葉很是淡定的道。
“仇人!”
眾人均是一副表示不明白的表情。
“就你也配把那絕世強者當做仇人,就算人家動動手指便可以殺死千千萬萬個像你這樣卑微的螻蟻。”坐在一旁的梁鬆很不屑的道。
“哼!如果我真的與那絕世強者有關係的話,那麼以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你認為我會善罷甘休嗎?”慕葉冷冷的對這梁鬆道。
慕葉冷不防的冒出的這一句話讓梁鬆一驚,心中升起一陣冰冷的寒意,他剛剛羞辱慕葉之時沒有想這麼多,現在經過慕葉這麼一提,心中不免有些後悔剛剛那樣對待慕葉,要是慕葉真的與那絕世強者有什麼關係,要是那絕世強者非要替慕葉出一口氣,那麼他恐怕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梁鬆都不敢想象下去,那絕世強者的武道修為有多麼的恐怖他也是知道的,他也是去看過那大戰之後的西北之地,從現場被毀滅程度來看,要想造成這樣的毀滅程度,恐怕就算天南國七尊者同時出手也未必能做到。由此可見,那絕世強者的武道修為是何其的看恐怖。得罪這樣一名絕世強者,那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此刻,梁鬆的心中在默默的祈禱,祈禱慕葉和那絕世強者沒有任何關係。
“那麼說你真的與那絕世強者沒有關係囉,那你為什麼說他是你的仇人呢?”於海向慕葉問道。
“那絕世強者在西北之地決戰,將我的家鄉小鎮變成了一座廢墟,我幾盡所有的親人都被埋在那廢墟之下,你說我也那絕世強者是否有冤仇呢?”慕葉憤憤不平的道。同時他的臉上也是呈現出一絲怨恨之色。
“這……”
眾人皆是認為慕葉說的有道理,而且從慕葉說說話的語氣與他臉上呈現出來的怨恨之色,慕葉所說的話似乎並非假話,這使得眾人一時間無言以對。
慕葉有豈會不認識那絕世強者張弦呢?那張弦還是慕葉把他給救出來的,他如此憤憤不平的說話,以及臉上呈現出的那一絲怨恨之色都不是來自於對張弦的怨恨,而是對他自己的怨恨,恨他自己武道修為太低,沒能保護身邊的親人。
“既然你和那絕世強者沒有任何關係,那麼你修煉的天階功法武技從那裏來的。”梁鬆厲聲的道。
“我從來沒有修煉過什麼天階功法武技,即使修煉了,從何而來,又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算那根蔥。哼!”慕葉冷笑道。
“臭小子,你說什麼?”梁鬆憤怒叫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強橫的氣勢頓時釋放出來,就要動手教訓慕葉。
“梁鬆,難不成你把我天雲宗當成太玄門了。”於海一聲爆喝,同時也釋放出他的氣勢,於海釋放出來的氣勢要比梁鬆的強大不知道多少倍。
兩人釋放出來的氣勢令眾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他們不是害怕兩人在此打起來,而是兩人釋放出來的氣勢要比百年之前都要強大了許多,尤其是於海。
“梁鬆,剛才你打傷我天雲宗的弟子那筆賬我還跟你算,現在竟然還想在我的眼前教訓我天雲宗的弟子,你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裏。”於海厲聲道。臉色也有些變了。
“於海,難不成你真以為我怕了你嗎?”兩人一副就要就要出手的架勢。
“兩位不要衝動!”身為天南國第一人的王博開口道:“今天我們都天雲宗來隻不過是為了弄清那絕世強者的事情,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
“王博兄,你認為打傷了我天雲宗的弟子的是小事?”於海轉向王博道。
“於海兄,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最為要緊的是查明那神秘絕世強者的事。”王博勸說道。同時他也轉向梁鬆道:“梁鬆,還不快坐下。”
梁鬆很是憤怒,但是這天南國第一人的麵子他還要給的。在王博說完之後,梁鬆所釋放的氣勢頓時消失了,同時冷“哼”一聲,有些憤怒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