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聽完那個生僻字,冷笑了兩聲,韓佩瑾小聲問:
“你怪笑什麼?”
“她怎麼這麼愛記這些生僻字呢?”
“誰知道呢,你是不是很佩服她呀?”
“我佩服狗屁,我是奇怪她記得單詞怎麼這麼怪,這類詞彙我估計gre詞彙裏都沒有。”
“不要太狂,gre你背完了麼?”
“沒有。”
“沒有你怎麼知道沒有?”
“要知道這類詞就跟我們學漢語裏的魑魅魍魎、饕餮、狻猊這類的詞一眼,一輩子也用不了一回。就算不認識,結合上下語境還猜不出來麼?你學英語是每個詞都要必須認識的麼?”
“那倒是。。。”
娜娜已經自顧自的講嗨了,下麵的的學生睡倒了一大片。李庭有時特別奇怪語言作為一門學科,難道不是為了和不同母語的人進行交流麼,那麼為什麼不一對一的不斷說話呢,而非要找一個老師,在講台上告訴你,講什麼語法,單詞不同的意思和用法。如果遇到娜娜這樣變態的老師,把記住生僻字作為自己牛逼的資本,那麼可以說,如果你遇到這樣的老師,你基本上就告別外語了。
韓佩瑾也不喜歡娜娜的講課方式,而且看的出來,她壓根就不是那種死學習的人。但是坐在那裏筆走如飛,李庭忍不住看看她在幹什麼,韓佩瑾發現了,半截身子把本子擋的嚴嚴實實,李庭忍不住欣賞了下曲線,猛咽口水。嘴上故作鎮定的問:
“你寫什麼呢?還這麼神秘的?”
“我寫小說呢,你別看。”
“你還寫小說呢?”李庭要笑死了。
韓佩瑾正告李庭:
“**的別笑這麼惡心好不好?我為什麼不能寫小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寫小說不就是讓人看的麼,你這麼擋著算怎麼回事?”
“廢話,大餐做著就是讓我們吃的,但也沒見誰去廚房欣賞燒飯過程的?”
“也不盡然,早上吃過雞蛋煎餅沒,都是在一圈看人家現做,看不到都不買。”
“那是早餐,我這是大餐!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就是矯情,寫的拿不出手的一般都這樣。”
“李庭,我發現你怎麼這麼討厭呢?”韓佩瑾索性不寫了,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庭,李庭被看的心慌氣短。韓佩瑾把手輕輕搭在李庭腿上,手指慢慢的向李庭大腿內測滑去,李庭掙紮的若無其事,突然一陣劇痛,韓佩瑾用手指尖揪著李庭腿內側一點點肉就是一擰。李庭疼得差點咆哮起來!韓佩瑾又埋頭寫東西。
終於熬到下課,娜娜擦了下嘴角的白沫,功成名就的揚長而去。同學分頭叫醒自己的夥伴也陸續往回走。李庭打算和韓佩瑾告別,然後問梁子討要那本包著自己名字書皮的。。。《沒人知道你是一條狗》。
沒想到韓佩瑾說:
“再什麼見,中午跟我一起吃飯,下午有課沒?有課也別上了,跟我走。”
梁子老龜白老幾個剛好從他倆身邊經過,驚得一溜跟頭。尤其是老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