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十五歲出江湖報仇至今五年了,她一直一直想找一個人告訴自己自己做的這些是對還是錯。當年師父將一些告訴自己時,自己也去求證,調查過,所以她沒殺錯人。殺人償命,她隻是依照做了,自己做錯什麼了?當聽到竹賞的話時她真的真的發現竹賞值得自己去愛,去嗬護一輩子的人,她真的愛上他了。
竹賞在竹築裏,娶了涅音。除了涼宇外沒人知道,因為他們的身份倆個太特殊了。她沒辦法公開自己的名字,他更沒辦法對皇兄說明這一切。
竹賞看著院中洗的幹淨的衣服和桌上的好菜,原來涅音不隻武功好,連家務都很厲害啊,比起她自己好像很沒用,什麼都不會。
“竹賞,在發什麼呆?”涅音輕推他一下,“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不餓。”“怎麼可能!”竹賞跑上前護住那一桌家常菜,“你都不知道從皇宮到這用兩隻腳走的話會多遠。”竹賞擺出可憐樣。“胡說,你不是坐馬車去的嗎?”涅音對他的耍寶有點抵抗力了,再怎麼說不覺間嫁給他過了已經過了兩個月了。
竹賞坐下來,也不忘將涅音也拉下來一起坐下來吃飯。“涼宇回虎騎營了。他本來是虎騎營的副將啦,是皇兄擔心我保護我的,可是這幾日虎騎營要出去平亂,所以他必須回去。我趁皇兄沒空理我的空逃出來了。這幾天他會很忙,所以我可以不用去宮裏向他報道。”“真的?”涅音笑開。其實竹賞每天很早出去,然後到傍晚才回來,自己在家很無聊的。
“是啊,我想大概沒個半年是打不完。”竹賞看涅音和自己吃晚飯,開始收拾起來。“那,你想去哪?我們一起去。”涅音將剩下的碟碗拿上和他一起走進廚房,“好啊,你呢?哪沒去過?”“草原。”“大海。”兩人一起開口,最後笑開,“要不先去草原。”涅音開口,“我去過一次,那裏的馬和中原的不同。”“真的?那大海呢?什麼時候去?”竹賞想先實現涅音想去的地方。“等回來就去啊。”涅音眨眨眼,一臉開心笑容。
草原上,竹賞坐在牧民中間,看著涅音被他們拉著去學他們特有的舞蹈。他們兩個都穿著遊牧民族的普通服飾,牧民們將他們當貴賓一樣。竹賞喜歡涅音如孩童的表情。就好像涅音總是喜歡捏著自己家的娃娃臉說一定要生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女孩一樣。他到無所謂,男孩女孩都無所謂,隻要是他和她的孩子就好。
涅音跳累了,就趴在他腿上睡著了。竹賞和牧民中的男子們在比喝酒。雖然他感覺自己很沒用,但是比喝酒還是沒人能勝他,在宮中常常被皇兄拉著去喝酒,如果不是酒量好,現在早被眾多人灌醉了。
涅音轉醒看著竹賞麵不改色的在如喝水樣的喝酒,笑開。原來自己夫婿還隱瞞自己一件事。“竹賞,你會武,對不對?”正在喝酒的竹賞聽後,嗆到哦,“咳……涅,涅音……”“真的會,但是你隻有內力,隻能自保。”涅音才想起這應該是誰將自己內力傳給他的,他不知道罷了。
竹賞想起,自從五歲那場大病後,他就神奇的好了,隻要不受寒,他就不會在無辜生病。竹賞看向一臉笑容的涅音,“我真的不知道。”涅音拍拍他的肩笑道,“我猜到了。這應該是誰將他內功傳給你,隻是你不知道,這內功很奇特,你永遠感覺不到,但是它卻會在不覺間自保。所以我們第一次見時那晚,你聽到的簫聲對你沒用。”
竹賞看向涅音腰間的玉簫劍,她給他看過,將劍嵌入蕭中,而且蕭吹出的聲音帶有劍的殺氣能使人內功盡散。原來當時如果不是有這內功護體自己也會死的啊。
涅音歪進竹賞的懷中,慶幸竹賞有神秘的內功。要不自己永遠都找不到這麼愛自己和愛他的人了。“竹賞,明天我們去騎馬吧。”“好!”竹賞將涅音抱起,在眾人的歡笑聲中進入帳中。
在草原的日子很詩意,每天和牧民很放牧,剪羊毛,擠牛奶。晚上圍在一起吃飯跳舞拚酒。涅音忘了她是江湖中人人喊打那個魔音妖女。竹賞忘了他是皇宮中那個要風得風的小王爺。真的全忘了。但是,其他人不會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