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醫在,沒事的。”端木賜說道。
“王醫?這是他的名字?”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是,就叫王醫,醫生的醫。”端木賜說道。
“有意思的名字!”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對一旁的楚景峰說道,“楚書記,有我在這裏陪恬恬,你可以安心的回去了。”
“哎!”楚景峰很想說一句正因為你在,他才不安心,不過考慮到未來半個月自己女兒可能要跟許太平朝夕相處,他覺得說這話並沒有任何什麼實際用處,所以就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再三叮囑許太平過後,楚景峰帶著其他人一同離去。
現場,隻剩下了許太平,趙比幹還有端木華澤三人。
“來,鬥會兒地主吧!”端木賜拉過小馬紮,又坐了下去,管家也立馬坐了下去,隨後倆人都期待的看著許太平。
“來吧。”許太平笑了笑,坐了下去。
鬥地主,是一個很多人都會的遊戲。
許太平也會,而且特別會,因為他記憶力很好,誰打了什麼牌,他都能夠記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一直以來,對於鬥地主,許太平都沒什麼興趣,因為很少有人能夠贏得了他。
至少,在來到端木家之前,許太平是這麼想的。
趁著楚恬去看病,許太平,端木賜,還有管家三人,打起了鬥地主。
這一打,竟然就打了一個下午。
夕陽西下。
“一對二,走了!”端木賜將手中最後兩根牌放下,然後得意的說道,“我又贏了。”
“怎麼可能?!”許太平不敢置信的把牌放了下來,他的牌很好,在他眼裏幾乎是穩贏的牌,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端木賜贏了。
這一個下午下來,許太平這樣的情況遇到了非常非常多次,明明十八九穩的牌,最終竟然都輸了。
“五十四張牌,十七張牌一個組合,可以組合出無數的可能性,就算你記住了所有出過的牌,隻要你無法分析出對方可能的牌組組合,最終,你也隻有輸這一條路,有時候牌好,不一定就能夠贏,最關鍵的,還是要牌順。”端木賜意味深長的說道。
許太平看著自己手裏的牌,明明就是一手好牌,但是卻打輸了。
許久之後,許太平忽然笑了出來,他說道,“我本以為這十幾天的時間咱們怕是要每天都打上一架,畢竟咱們都算是高手,互相切磋也是提高彼此的一個過程,現在看來,這十幾天,我應該是找到了咱們要做的主要事情了。”
“哈哈哈,打架是非常低端的事情,隻有層次不到,才凡事都喜歡用拳頭來解決,就好像我這個兒子,他現在層次不夠,所以我讓他多挑戰一些比他厲害的人,等他層次夠了,我也要教他打鬥地主。”端木賜說道。
“感謝端木先生的賜教。”許太平雙手抱拳說道,雖然隻是打了一個下午的牌,但是許太平,卻感受良多。
端木賜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拿一手好牌,不一定就能夠拿到最終的勝利。
就如同現在的他一樣,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但是,要想拿到最終的勝利,卻還是有太多太多的意外因素,而他,將會在這十幾天的時間裏,好好的學習,該如何讓好牌,變成贏牌。
對於許太平來說,這十幾天,或許,將會是一次難得的修行。
太陽下山了,天色也黑了。
楚恬蹲坐在一個火爐麵前,手裏拿著一把扇子。
雖然是冬天,但是楚恬依舊汗流滿麵。
今天跟著那個王醫出去抓藥,幾乎把楚恬一年的路都走完了。
楚恬沒想到,這抓藥,竟然還要抓到山上去,很多都是從山上的某個地方直接采摘下來的。一整個下午,楚恬幾乎都是在走路,而在走彎路之後,那個王醫把這一個火爐交給了楚恬之後,竟然就跑去看許太平他們打鬥地主了,這讓楚恬惱怒不已,要不是這藥是給自己吃的,楚恬怕是早就把這藥給砸了。
房間外,不遠處。
“楚恬這病,沒事吧?”許太平問王醫。
“沒什麼事,缺乏鍛煉,再加上酗酒,所以這麼些年下來之後身體虛了,現在我一方麵強化她的鍛煉,一方麵用中藥去幫她調整,半個月就會徹底調過來,對了,今天跟端木賜打牌,沒怎麼贏吧?”王醫笑眯眯的問道。
“端木先生的牌技,太厲害!”許太平佩服的說道。
“那是當然,想當年,端木賜可是華夏首屆鬥地主大賽亞軍啊!”王醫說道。
“亞軍?冠軍是誰?”許太平問道。
“趙鋼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