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徐美娜聽了福叔所說的故事之後,忍不住感歎道。
“證據,無外乎證言,證物。”許太平笑著說道,“你的話,就是證言,段春梅的話,也是證言,所以,隻要能夠讓段春梅承認,她當初跟李寶路一起對你下了死手,那你的話,就可以成為證言!”
“如果沒有證物支撐,就算段春梅承認了也沒用。“福叔說道。
“證物這種東西,是要去找的。”許太平笑著說道,“你沒有證物,不代表段春梅沒有啊,你想想看,段春梅跟你,都代表著李寶路肮髒的過去,段春梅比你更厲害,她知道的東西肯定比你更多,比如走私,這必然會有賬目的往來,段春梅作為貨運公司的老板不可能不知道,再比如殺你這件事,李寶路當了華夏首富,這件事就是一顆雷,按照我的行為習慣,但凡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得死,李寶路這人行事果斷,且心狠手辣,這麼多年,段春梅作為唯一知情人,竟然能夠活的好好的,這代表著,段春梅的手上,有可能掌握著李寶路的把柄,所以,我們的突破口,就在段春梅這裏。”
“繼續說,我想聽聽看,你到底打算怎麼做。”福叔說道。
“既然我們的突破口在段春梅這裏,那就很簡單了,找到段春梅,撬開她的嘴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
“這很難。”福叔搖頭道,“我認識春梅那麼多年,知道她的性格,要撬開她的嘴,不太可能。”
“這種事情,我們比較專業!讓人把她抓了,有的是辦法撬開她的嘴。”許太平笑著說道。
“既然段春梅有可能掌握著李寶路的把柄,那我如果是李寶路的話,我必然會安排人盯著段春梅,一方麵 是保護,一方麵也 是預防段春梅這邊不小心泄露點什麼出去,如果貿然抓段春梅的話,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一旦讓李寶路提前警覺,讓他有所準備,那要扳倒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福叔搖頭道。
“這倒也是,那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許太平問道。
“我也不知道。”福叔搖了搖頭,說道,“我一個破瘸子,我能有什麼法子?”
“那個什麼段春梅,她有什麼害怕的東西麼?”一旁的徐美娜忽然問道。
“害怕的東西?這個,我想想…”福叔皺眉想了好一會兒,隨後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個東西來了,她,怕鬼。”
“怕鬼?”許太平愣了一下,說道,“真怕鬼?”
“嗯,她很怕鬼的,我跟她剛在一起的時候,晚上她從來不敢一個人上廁所,她非常怕鬼,怕到不行的那種!”福叔說道。
“既然他怕鬼,那就好辦了!”許太平咧嘴笑道,“福叔,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麼?”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福叔搖了搖頭。
“我也這麼覺得的,可是,如果有一個你以為死了的人忽然出現在你的麵前,那你會不會覺得他就是鬼?”許太平問道。
“這個,應該會吧…你的意思是?”福叔驚訝的看向了許太平。
“在她的眼裏,你是一個死人,而你如果出現的話,那你就是鬼,當一個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她會說出很多她以前不會說的話。”許太平說道。
“所以…你是想我裝鬼,去嚇唬她?”福叔問道。
“答對!”許太平打了個響指,說道,“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福叔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如果答應許太平的要求,那就意味著,他,要去見段春梅了。
對於這個背叛他的女人,他的內心,十分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