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還真以為我的字寫的很好呢!”許太平感慨的回複道。
“哈哈,許哥寫的字,那肯定不得了,這幅字我拍回來之後是要拿來做傳家寶的!”牛郎回答道。
“兩百萬有點太多了,回頭我補你十萬塊吧,我的字頂多也就值個壹佰玖拾萬。”許太平說道。
“許哥…你這沒法做朋友了。”牛郎回複道。
“跟你開個玩笑,回頭我會讓人把兩百萬打你賬上,另外,請黃老先生你花了多少錢,我也一並打給你吧。”許太平說道。
“沒多少錢,我們兩個是朋友,所以友情價而已,先不說了,我社團還有事要處理,祝許哥晚上玩的開心!”牛郎回道。
“嗯,好!”
許太平回複完這一條消息,將手機收了起來。
後麵的幾件拍品很快被拍完了,基本上也就三二十萬的價格,等到第七件拍品的時候,拍品的整體質量,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提升。
這第七件拍品,是一幅畫,而且還是現代化,畫的作者是一個前兩年才去世的畫家,這一幅畫是畫家的子女捐出來的,算的上是畫家的精品,起拍價直接就是兩百萬。
“五百萬。”
在主持人剛說完低價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忽然響起。
所有人看向了喊價的人。
這喊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江山。
李江山在之前的拍賣中都沒有開口,這一開口就是五百萬,當真是有一種不把錢當錢的意思。
五百萬的價格一喊出來,現場立即就沒有了其他聲音,畢竟,大家雖然有錢,但是還沒有到可以跟李江山比錢的地步。
於是,這一幅畫以五百萬成交了,現場響起了一陣陣充滿馬屁味道的掌聲。
李江山坐在位置上,跟身邊的女人聊著天,心情似乎很好。
“有錢真好。”趙小花忍不住說道。
“確實!”許太平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李江山身邊那女人的背影說道,“她身邊那個女的,極品中的極品!”
“你們男人看到的永遠是女人。”趙小花說道。
“不然我們還要看男人麼?”許太平問道。
“那你覺得我跟她誰比較極品?”趙小花問道。
“這個…說實話麼?”許太平問道。
“實話!”趙小花認真說道。
“她。”許太平說道,“她的胸圍比你大了一些,腰比你細了一點,身高上跟你差不多,臉的話,比你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氣質上我覺得輸了你一些。”
“真的?!”趙小花皺眉問道。
“真的。”許太平點了點頭。
“你給我起來!”趙小花忽然拉著許太平的手站起身,往旁邊的安全出口走去。
沒一會兒,趙小花就拉著許太平從安全出口走了出去,然後往走道盡頭走去。
許太平有點搞不清楚趙小花是要幹嘛,隻能任由趙小花拉著。
趙小花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鏗鏗鏗的聲音,沒一會兒,趙小花拉著許太平來到了女廁外。
“你要幹嘛?”許太平問道。
趙小花沒有多說什麼,拉著許太平走進了女廁所,而後直接將許太平拉進女廁的一個隔間。
砰的一聲,隔間的門關上。
撕拉一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響起。
趙小花在許太平的麵前蹲了下去,錯所外,一個小孩拿著冰棒走過,他一邊走著,一邊快樂的舔著冰棒。
刺溜刺溜,稀裏嘩啦,撕拉叭嚓。
十幾分鍾後。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一切風平浪靜。
“你這特麼是上癮了麼?”許太平看著麵前蹲在地上正在拿著紙擦嘴角的趙小花問道。
趙小花站起身,看著許太平,認真的問道,“現在,你覺得誰比較極品?”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後咽了口口水,說道,“你要聽實話?”
“嗯!”
“我覺得還是她…我擦,你幹嘛又蹲下去了,阿,嘶…”
又過去了十分鍾,趙小花再一次站起身,看著許太平問道,“誰比較極品。”
“你…”許太平麵色尷尬的說道。
“哼。”趙小花得意的哼了一聲,隨後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你還真別說,這事兒,真的會上癮…”
“牛逼…”許太平忍不住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