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野原公田側過了臉,看向了自己的父親,臉上滿是悔恨之色。
“你昨天,真的打算殺了你的弟弟,是麼?”野原長治冷冷的問道。
野原公田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野原長治說道,“就這樣吧,來人,把大少爺送回房間接受治療,沒有我的命令,大少爺不許離開房間半步。”
“是!”手下點了點頭,隨後推著擔架往外走。
“父親大人,我知道錯了,父親大人,求您原諒我吧,父親大人。”野原公田不斷的叫喊著,但是沒有用,野原長治根本不打算原諒他,也不打算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沒多久,野原公田就被送走了。
桃之助歎了口氣,沒說什麼。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走了。”許太平站起身說道。
“許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桃之助說道。
“什麼事?”許太平問道。
“如果…我們跟小澤黑明談判的時候,你…能不能一起來,至少讓小澤黑明知道,你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這樣的話,我還能多一些籌碼,拜托了。”桃之助對著許太平鞠躬道。
“桃之助,沒有誰有義務一直幫你,你要明白,這個世界,誰都要靠自己!”野原長治黑著臉說道。
“你父親說的沒錯,桃之助,誰都得靠自己,我能救你,但是,我不想被你利用,所以,談判的話,你自己跟小澤黑明來吧,當然,我有可能會暗中觀察你們,如果我有那個時間的話。”許太平笑道。
“是我失禮了。”桃之助對著許太平深鞠一躬,隨後起身說道,“我送您。”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跟著桃之助一起往外走去。
兩人從大廳走出去,一直走到了門口的位置。
桃之助家的木門已經被炸爛了,此時正在修繕。
路上有人看到桃之助,都會麵帶著笑容跟桃之助打招呼,畢竟,桃之助昨天晚上的表現,已經足以讓桃之助獲得在場的這些人的尊重。
桃之助將許太平送到了路邊,然後看著許太平說道,“許桑,我覺得…現在的我有些迷茫了。”
“是麼?迷茫了好啊,沒有迷茫過,怎麼會搞清楚未來的路要怎麼走呢?”許太平說道。
“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我覺得… 我真的很難受。”桃之助說道。
“打住。”許太平抬起手說道,“我不是一個好的傾聽者,如果你是個漂亮的女人的話,或許我還願意聽幾句,可你是一個男人,那就算了,你要明白,這世界上,誰沒有點傷心難過的事呢?你覺得你很難受,保不準聽你話的人比你更難受,一個男人成熟的標誌在於不會隨便的將自己心酸的事情告訴別人,動不動找人談心,隨隨便便把自己的傷心事告訴給別人的,都是小孩子,你要成為一個沒有弱點的男人,你的所有傷心事,都會成為你的弱點,所以,把這些事情憋回去,實在忍不了,看個片,打打灰機,你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一個飛機解決不了的,如果有的話,打兩次。”
說完這些,許太平笑著拍了拍桃之助的肩膀,而後轉身離去。
看著許太平離去,桃之助不知道怎麼的,覺得整個人豁然開朗,雖然他什麼傷心事都沒有說給許太平聽,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有一種似乎什麼都已經說出來了的舒爽的感覺。
在這一瞬間,桃之助竟然有了些許的明悟,他看著許太平漸行漸遠,心裏暗道,“許桑,我一定會做好父親交給我的事情的!我向你保證!”
許太平跟桃之助告別之後,並沒有回酒店,而是打了車,往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而去。
小澤黑明的家中。
小澤黑明聽著手下的彙報,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現在看來,最終的贏家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的社長大人了。”小澤黑明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家夥,暗地裏慫恿我去對付野原長治,說會幫我擺平社團的一切,結果卻是為了讓我跟野原長治兩敗俱傷,我怎麼就那麼傻,聽信了他的話,現在我的勢力不如之前的三分之一,已經無力阻止他將觸手延伸到我的地盤上,這一盤棋,我輸了,輸的太徹底了,混蛋!”
(蛋姐進產房了,沒多少時間校對稿子,如果有錯別字啥的隻能等後麵再改,俺很快就要當爸爸了,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