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們回來了?”趙青衫問道。
“因為這個!”張元德從口袋裏拿出了那鐵做的葉子,遞給了趙青衫。
“這是什麼?”趙青衫接過葉子問道。
“這是寒葉門的門派標誌,鐵做的葉子,每一個寒葉門的人都會將這東西帶在身上,寒葉門的人有一個特點,每當他們做了什麼大事,他們都喜歡在現場留下這麼一片葉子。”張元德說道。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寒葉門的人,殺了你的侄子?”趙青衫問道。
“是的,這葉子我記憶十分深刻,不會記錯的!”張元德說道。
“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以免引起江湖動蕩。”趙青衫說道。
“我知道,但是這件事情咱們不能當沒發生,寒葉門消失了五十年,如今一出現就對我的侄子下手,這很明顯是回來複仇的,咱們必須得做好防範啊,會長!”張元德激動的說道。
“明天一大早,讓五大常任理事的掌門,以及所有委員,到中央大殿開會。”趙青衫說道。
“我知道了!”張元德點頭道。
“對於您侄子的死,我表示哀悼。”趙青衫說道。
張元德歎了口氣,對趙青衫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趙青衫拿著手中的葉子,看了兩眼,隨後將葉子給收了起來。
這個忽然出現的寒葉門,到底會給華夏武術協會帶來什麼?
趙青衫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機場。
此時已經是深夜,機場的人很少,很多人都在睡覺。
許太平一行人從機場外走了進來。
“最近的一般航班是淩晨三點,現在已經淩晨一點了,所以咱們在這兒呆著,就不去找酒店了!”血狼跟眾人說道。
“找個地方休息吧。”許太平說著,往旁邊看了看,隨後找了一處可以坐的地方坐了下去。
柳絮跟張全蛋兩人分別坐在了許太平的左右兩側。
血狼帶著其他人坐在了許太平的對麵,兩個小時的時間,玩玩手機什麼的,很快就會過去。
許太平翹著二郎腿,一邊打量著機場裏的人,一邊跟柳絮張全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咱們真的要當什麼殺手麼?”張全蛋低聲問道。
“最後蹭他們一波機票,到了江源市就找借口離開。”許太平低聲回答道。
“這麼簡單?”張全蛋詫異的問道。
“不然呢?人海茫茫,江源市幾百萬人,他們還有任務在身,要找到你們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許太平說道。
“那我去江源市幹嘛?”柳絮問道。
“你可以去轉機啊,或者你現在走也成,不過你現在走的話,會影響到我跟全蛋,他們必然會警惕起我們,我們兩個人要離開,或許會有一些難度,所以我建議,還是到了江源市,咱們再一起跑路比較好!”許太平說道。
“到時候咱們坐一輛出租車就可以了,他們四個人剛好一輛車,咱們可以順理成章的三個人坐一輛車!”柳絮說道。
“聰明!就這麼辦!”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剛想多誇柳絮兩句,不過一想到柳絮可能對自己還是色心不死,許太平還是果斷的閉上了嘴,然後趕緊將視線放到來來往往的人身上。
“那不是胡一菲麼?”張全蛋指著遠處的一個人忽然說道。
許太平循著張全蛋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距離他們十幾米外的地方,戴著墨鏡的胡一菲,正跟一個白發白須的老頭走路。
這老頭看著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走路有些跛腳,駝著背,一張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麵部表情十分的僵硬。
“她怎麼會在這裏?”張全蛋詫異的問道,要知道,他們幾個是跑路跑來這裏的,所以才會大晚上的出現在機場,而這胡一菲,完全沒有必要像他們一樣啊。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許太平笑著站起身,朝著胡一菲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胡一菲正跟那老頭一起走到一個辦理值機的櫃台前頭。
許太平悄無聲息的靠近胡一菲,本想做惡作劇嚇一嚇胡一菲的,沒成想,那跟在胡一菲身邊的老頭竟然猛然一個轉頭看向了他。
這一看,許太平渾身的汗毛就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