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掌握這位置部分的成分以及組成,那是否就意味著他可以研製出一種全新的可以幫助瀕死的人重新煥發生機的藥劑呢?
一想到這,陳省身就變得興奮了起來。
就在這時,陳省身的辦公室門忽然被敲響。
陳省身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是陳醫生麼?”其中一個問道。
“是我!”陳省身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是老師派來的?”
“我們是周博士派來的。我們來拿一樣東西。”
“好的,請稍後!”陳省身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一個櫃子旁邊,將櫃子打開,從裏麵抽了一個小小的管子出來,管子裏頭裝著一點點許太平的血液。
“隻有這些血液麼?”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問道。
“我那還有一點要進行研究!”陳省身說道。
“請把所有血液都交給我們。”穿著黑西裝的人說道。
“我給你們的這些足夠你們進行研究了,我的那些我自己要用!”陳省身皺眉說道。
啪的一聲,其中一人一把掐住了陳省身的脖子,另外一個從懷中掏出一把槍指著陳省身說道,“把剩下的血液交出來。”
“好,我交給你們,交給你們!”陳省身被嚇傻了,連忙點頭,隨後,對方鬆開了手,陳省身顫抖著往前走去,兩個人跟在了陳省身的後麵。
很快的,三個人走進了實驗室很深處的地方。
陳省身指著一個機器說道,“剩下的所有血液都在這裏麵了。”
“拿出來。”一個人說道。
“好的!”陳省身點了點頭,走到了那個機器的旁邊,然後抓住了機器的其中一個把手。
就在這時,陳省身忽然用力的將那把手往外一拉。
一把類似於氣槍一樣的東西被陳省身給拉了出來,而後,陳省身直接拿著那把氣槍一樣的東西對著身邊的兩個人扣下了扳機。
呲的一聲,一股白色的液體從槍口裏噴湧了出來,朝著陳省身旁邊的兩個人噴去。
那兩人連忙抬手擋住眼睛的位置。
啪嗒一聲,白色的液體噴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頓時,兩個人的身上傳來了一陣滋滋滋的聲音,他們的皮膚,衣服都在這白色的液體之下快速的被腐蝕。
那兩人慘叫著往後退了幾步,陳省身一把抓起旁邊架子上許太平留下的血液往前衝去。
砰!
一聲槍響。
陳省身麵朝下倒在了地上,手裏的小瓶子也摔落在地上,直接摔碎。
鮮血,從陳省身的身下不斷的流出,陳省身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將死未死。
“走吧。”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轉身往外走去,也不管陳省身的死活。
實驗樓前的住院部裏。
這一聲槍響,在略顯安靜的夜裏顯得十分的突兀。
很多人還以為是有人放鞭炮呢,不少人還咒罵了一聲,而對於守在關荷房間外的之人來說,他們很多人都聽到過槍聲,自然知道,這忽然響起的,就是槍聲。
“有人開槍,趕緊彙報給許老大!”有人說道。
另外的人立馬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
與此同時,地下室裏。
本來幹淨的地板,還保持著幹淨,地上甚至於沒有地點點的血液,而那個被反綁在柱子上的人,此時卻是渾身是血。
這些血液很多,但是分散的很開,幾乎他渾身上下都有血,而血的量卻又不足以讓這些血液滴淌到地上,所以現在地麵上還是很幹淨的。
“老大,住院部那打來的電話!”一個手下強忍住不斷洶湧的嘔吐感,走到許太平麵前說道。
許太平將手裏的刀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隨後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這才把電話給接了過來。
“老大,第一醫院這裏,剛才響起了槍聲!”
電話那頭的手下彙報道。
“從哪裏傳出來的?”許太平問道。
“貌似是實驗樓那邊,很多人說是鞭炮,但是我聽是槍聲!”手下說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許太平說著,將電話掛斷,往外走去。
“老大,這人怎麼辦?”手下問道。
“留著,等我回來,再繼續割。”許太平冷冷的說著,隨後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