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的身體直接僵住,而後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許太平站直了身子,看都不看烏鴉一眼,走向旁邊。
陳慶春已經被周小雨和孫大寶給聯手控製住了,周小雨拿著匕首抵在了陳慶春的脖子上,陳慶春坐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敢動。
“殺了吧。”許太平淡淡說道。
“不要啊,許哥,我求求你了,我隻是一時被烏鴉給蒙騙了,我對許哥真的沒有二心的啊。”陳慶春哭喊道。
“我不在意我手下的人是否對我忠心,你陷害我也好,還是想要害我也罷,我都無所謂,但是我無法忍受你殺死李鐵柱這件事,那是你的兄弟,多年的兄弟,他把後背交給了他最信任的兄弟,結果換來的是兄弟的死手,小雨,送他下去見鐵柱。”許太平說道。
周小雨點了點頭,將匕首直接捅進了陳慶春的胸口。
陳慶春的身體劇烈的掙紮了幾下,隨後就癱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的生息,而旁邊的烏鴉也同樣如此。
一個強大的南城區經理,就這樣死在了那,喉嚨被人打爆,雙腿更是被打斷,死的十分的淒慘。
“走吧。”許太平在將陳慶春和烏鴉的屍體按照一定的姿勢位置擺好之後,走進了洗手間,而後將洗手間上的排風扇給拆開。
排風扇後是一條通風管道,通風管道的直徑剛好能夠容納一個人通過。
“小雨先上,然後是大寶。”許太平命令道。
“是!”周小雨和孫大寶兩人點了點頭,然後各自在許太平的幫助下爬上通風管道。
許太平最後一個走,他將排風扇按照原樣位置裝好,隨後沿路將周小雨和孫大寶留下的痕跡全部擦去。
當走廊上的糾紛被解決的時候,烏鴉的手下想要返回包房,結果發現包房竟然被鎖了。
烏鴉禦下十分的嚴格,這門鎖了,眾人也不知道烏鴉到底是不是故意鎖的,所以隻得打電話給烏鴉進行詢問。
電話打了許久都沒有打通,這時候人們才意識到包房裏出現問題了,眾人開始用力的撞門。
等眾人將門撞開,那距離許太平他們離去已經過去了十分鍾的時間。
當烏鴉的手下衝入包房的時候,包房裏的一切讓他們全部傻眼了。
烏鴉跟陳慶春兩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的屍體靠的很近,有的地方還糾纏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沒有了生息,倒在那,死的不能再死了。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大家把現場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出任何凶手的痕跡,現場就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
就在這時候,警察也來到了包房,他們接到了報警,說是天上人間有涉黃的表演,所以出警過來看看,沒成想竟然碰到了凶殺案。
“去調取監控,看有沒有人來過這個包房。”帶隊的警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邊給手下下命令,一邊給市局打了去電話。
蔡春生很快就接到了手下的彙報,說是天上人間夜總會死了兩個人,一個是南城區的上流人物,一個是之前被釋放的陳慶春。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起了衝突,最終兩個人一起殺死了對方。
雖說這事兒看起來有些詭異,但是因為現場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參與其中 的跡象,所以暫時隻能這麼認定。
蔡春生有些頭大,這烏鴉可是南城區的上流人物,錢多人脈廣,現在他這麼一死,那南城區肯定要重新洗牌,至於那個陳慶春,死了也就死了,倒是沒有什麼,隻是這兩個人怎麼會死在一起,這倒是很讓人奇怪。
市局很快就成立了專案組來到了現場進行調查取證,而烏鴉和陳慶春的屍體也被送去給法醫進行解剖鑒定。
讓警局這麼很無奈的是,天上人間夜總會的監控係統莫名其妙的壞了,所以今天一個晚上都沒有監控。
就在市警察局對這起案件進行調查的時候,許太平等人已經坐在回河池街的車上了。
“知道為什麼讓你刺胸,而不是割喉麼?”許太平問道。
“割喉會噴一身血。”周小雨回答道。
“沒錯,殺人是犯法的,如果真的需要動手,就盡量不要留下線索。”許太平看著前方昏暗的道路,說道,“以後的路很長,要殺的人很多,我們的對手不隻有道上的其他人,還有另外一些人,明白了麼?”
“明白了!”周小雨和孫大寶一同點了點頭,從這一刻起,兩人算是徹底的成為了許太平 的心腹,而從未想過要做什麼經理的許太平,這時候不得不為自己的心腹開始做打算,如果自己隻是一個混混頭,那他們永遠隻能是小混混,永遠會有別的人來踩他們。
隻有自己往上走,他們才會跟著自己擁有更高的身份。
南城區的亂局即將到來,不為了自己,哪怕是為了這兩個心腹,許太平也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