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拿著槍,槍口對準著許太平的臉,他大聲的叫道,“你特麼以為老子我不敢開槍麼?”
“那你就開啊,不開槍你是我兒子。”許太平說道。
“老子現在就開槍!!”老幺激動的大叫著,整隻手都在顫抖著。
“開,特麼是男人就開槍!”許太平大聲說道。
“你別逼我!!”老幺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他叫道,“大不了魚死網破!!”
“來啊,魚死網破,開槍,別特麼廢話那麼多了,給老子開槍!”許太平叫道。
“啊啊啊!”老幺怒吼一聲,忽然抬起槍托對著許太平的臉直接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許太平的臉頰被直接砸中,整張臉歪了一下。
“你特麼不怕死麼?!”老幺大叫道。
許太平慢慢的把臉給轉了回來,麵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老子怕死,但是老子知道,你比老子更怕死。”
“你,你…”老幺拿著槍的手在劇烈的顫抖,明明這把槍就在他的手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受到壓製的是他而不是許太平,許太平明明什麼都沒做,就站在那,但是卻如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
“好了,小孩子就不要玩槍了。”許太平抬起手,將老幺手上的散彈槍給壓了下來,然後說道,“沒有必死的決心,就不要拿槍指著別人,有時候或許能嚇唬到幾個人,但是如果沒嚇到人的話,丟臉的,就是自己了。滾吧。”
老幺盯著許太平,嘴皮也在微微顫抖著,許久之後,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現在的他所能麵對的,哪怕是拿著槍也是如此。
他徹底的把槍放了下來,然後說道,“咱們走。”
周圍老幺帶來的人開始往外退去,老幺剛打算走,忽然許太平抬起一腳,踹在 了老幺的肚子上。
巨大的力量讓老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一口血直接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
砰的一聲,老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好懸沒有昏厥過去。
“以後別讓我在河池街看到你們的人。”許太平淡淡說道。
老幺沒有回話,在手下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後轉身快速的往門外跑去。
“許哥,你,你可真是帥極了!”周小雨激動的跑到許太平身邊,問道,“你這麼久敢麵對著他的槍那麼從容鎮定?要是他真的被豬油蒙心了,開槍了,那可就太危險了。”
“真想開槍的人,早就開槍了,隻有那些不敢開槍的人才會拿著槍來威脅別人。”許太平笑著說道,“以後記住了,別隨便拿槍,那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東西,嚇唬不住別人,那丟臉的就是自己。”
“是,許哥!”周小雨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了,大家回去,繼續喝酒!”許太平笑著說道。
“許哥,我可要跟你連喝三杯!”
“我也要,有許哥在咱們河池街,我就覺得滿滿的安全感!”眾人紛紛說道。
許太平笑著走上樓,其實剛才還有一點他沒有跟周小雨說,他之所以敢如此從容麵對那把散彈槍,最主要就是因為,他有把握在老幺扣下扳機之前,把老幺的手給卸下來。
匕首早已經在他的袖子裏等候多時,隻要老幺有扣下扳機的趨勢,他一定不會有任何的留情。
“找兩個編外的人去跟著老幺。”許太平跟周小雨一邊往樓上走一邊低聲說道。
“許哥這是要…趕盡殺絕麼?”周小雨小聲問道。
“我懷疑老幺的背後有其他人。”許太平淡淡說道,“查清楚一些,回去睡覺才能睡的踏實。”
“是,我馬上讓人跟著老幺!”周小雨說著,走到一旁打了好幾個電話。
宴會廳內,觥籌交錯,一群人最終喝到了半夜,幹掉了不知道多少的白酒紅酒葡萄酒。
許太平在淩晨三點的時候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喲,這不是我們的蘇警官麼?”許太平笑眯眯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蘇念慈,說道,“蘇警官,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又是怕黑不敢睡等我回來一起?”
“許太平,你真的走上那一條路?”蘇念慈皺眉問道。
“走上那一條路?你哪隻眼睛看到了?”許太平問道。
“你今天晚上去拜老天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還宴請了河池街很多老板…之前我還以為周小雨他們隻是屈服於你了,所以才喊你許哥,沒想到,你真的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許太平,你要我怎麼說你才好!”蘇念慈恨鐵不成鋼似的對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