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也是激動不已,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裏有多擔心孟真。
深怕陸森家的人會把她除掉,或者把她送到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現在看到孟真戴著太陽鏡平安的站在他麵前,他激動的上前摟住了她。
把她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你可嚇死我了。”
“你可算是來了。”孟真的聲音沙啞而幹枯,就好象大病了多日,沒有喝過水似的,讓人聽著難受。
“你這是怎麼了?”李鬆鬆開雙臂,抬起她的頭,伸手摘下了她的太陽鏡,“怎麼還戴上了這個?”
摘下了眼鏡,李鬆才看見她的眼睛通紅,裏麵布滿了血絲,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幹裂的似乎露出了裏麵的鮮肉。
“出什麼事了?”李鬆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差點沒炸了。
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孟真被誰給強暴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抱有希望的看著孟真。
“我……”孟真眼含熱淚的看了眼周圍,把李鬆手裏的太陽鏡拿回去,重新戴在了臉上,“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坐下說吧。”
李鬆心急如焚,但也隻能被她拉著去了附近的一個咖啡廳。
孟真點了兩杯熱牛奶。
“到底是怎麼了?你是不是想急死我?”李鬆再也忍不住的問道:“你來的這幾天,出什麼事情?”
孟真拿起紙巾在眼睛上擦了一下,才哽咽的說道:“這幾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你這個態度,還說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李鬆氣急,“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我來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孟真猶豫了一下,從衣兜裏拿出來一封信,遞給了李鬆。
“這是什麼?”李鬆緊張的接到了手裏,“這是誰給你寫的情書?”
“這是我外婆留給我的信,就在那個盒子裏放著了。”孟真吸了吸鼻子,“她從來都沒跟我說過,我小時候,竟然得過重病,結果為了給我籌錢治病,我爸竟然答應了一個姓劉的女人去陷害別人,我媽知道了消息去阻攔,卻被人一起給害死了……”
“還有這樣的事?”李鬆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我媽隻說你們當初來的時候,你瘦的跟豆芽菜似的,她都害怕你長不大。”
“那時是我爸和我媽剛死,有人又來要害我,我外婆就帶著我跑了出來,跑到這裏,投奔了你媽。”孟真說道。
“是誰害死了你爸媽?”李鬆看完了手裏的信,疊好還給了孟真,道:“你外婆是知道沒說,還是不知道?”
“我想她應該是知道,隻是沒敢說,”孟真道:“也許是對方的勢力太強大,我外婆不敢說。”
“其實隻要查到你父母以前在哪個公司上班,在哪裏死的,應該能猜出來當時這個公司的對手是誰。”李鬆想了一下,道:“害死你父母的應該就是那個對手公司。”
孟真喝了口牛奶,輕聲道:“我父母在淩氏的子公司上班,死在淩氏的子公司……淩氏當時的對手公司是陸氏,也就是現在的淩氏總裁夫人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