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淩亦琛歎了口氣,伸手就把她拉進了懷裏,兩人毫無阻隔的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簡單而寵溺的兩個字,卻讓夏末的心裏一暖。
她竟然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她眨了下眼睛,低頭將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處。
那溫熱的濕漬,竟讓淩亦琛覺得無比的滾燙。
他低頭不自禁的在女人的頭頂親了一口。
淩亦琛感覺到了女人身上的涼氣,便又伸手把旁邊女人的睡衣蓋在了她的身上。
兩人就那樣緊摟在一起,久久不放手。
“我該回家了。”夏末從他的懷裏退出來,“一會兒天該亮了。”
“要不,別回去了。”淩亦琛摟著她不撒手。
“不行,我爸一會兒該醒了。”夏末用力的掙紮了一下,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
紅著小臉,把自己的睡衣穿回到了身上,伸手就要拉車門。
“等會。”淩亦琛在後麵正穿著衣服呢,忙開口叫道。
夏末就收了手回頭看著他。
淩亦琛穿完衣服,伸手把夏末微敞的衣領拉好,“下回再出來多穿點。”
夏末的臉就更紅了。
淩亦琛把她一直送到了門口,在她打開院門的刹那間,跟她說道:“下次接電話!”
夏末看他,微點了下頭,進了院子,又回頭看著他,道:“你回去開車慢點。”
淩亦琛點了點頭,站在門口,聽著院子裏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才轉身上了車。
夏末回到臥室,從窗口看著院門外,過了許久,看見淩亦琛的車子才開走。
她躺回到了床上,睜著眼睛,看著房頂。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是怎麼想的,有些慌亂?有些興奮?有些緊張?
夏末翻來覆去的半天才睡著,做了一宿的夢,夢裏以前的事,發生過的,沒發生的,都夢到了,弄的她心裏亂糟糟的。
早上陸振天吃完飯,就問女兒,“是跟我一起走,還是讓司機送你去?”
“讓司機送我吧。”夏末想了一下,她不想去那麼早。
“我晚上去接你。”陸振天站起來,道:“還有歡樂王國的項目要開始驗收了,我的意思,是還讓你來接手,你總不能天天都困在水家,你也不是大夫,具體的治療,還是得依靠大夫。”
“嗯,我知道。”夏末點了點頭。
“今天我請的大夫十點之前能到,一切都聽大夫的安排,一個月後再說。”
陸振天拿著外衣剛要出門,又回頭說道:“如果你心裏還想嫁水冬至的話,那你現在對他,就要真心實意的好,他現在是遇到了人生的一個大坎,你要是在此時對他好的話,會讓他記住一輩子……反之,亦然。”
夏末的心裏頓時更加沉重了。
她想起了昨天跟水冬至說的話,還有昨天晚上跟淩亦琛……她該怎麼辦?
她一直磨蹭到了九點,才讓司機送她去水家。
水母和水冬至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親熱,讓夏末的心裏更加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