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白其實臉皮還是很薄的,尤其是在親熱的時候,他隨便親一親,這個女人就會從眼眶開始變紅。
那模樣很好看,也特別勾人,他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慕玉白勾人的模樣。
那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嘻嘻嘻~”慕玉白身後那條看不見的尾巴翹得更高了。
就這麼被晾在了一邊,段昂的心情要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黑著臉,看著眼前被粉紅色環繞的兩人,很不客氣的打斷他們:“依玉白之見,我們何時才能再出兵?”
“這個你別問我。”慕玉白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了指:“你得問問老爺。”
“你怎麼不多穿一些。”她的話音剛落,慕容峰的聲音又起,年輕人握著慕玉白的手,一臉嗔怪道:“手這麼涼。”
“手不涼,怎麼讓我的親親夫君幫我捂呢。”慕玉白笑得像個弱智,兩隻手一左一右被年輕人抓著,她則十分開心的帶著對方的手一起晃胳膊,就這麼晃了一會,想著旁邊還站著段昂,這才又道:“讓探子們也回來吧,最近幾不好過,我們就窩在軍營裏,哪都不去,所有人手都加強在巡邏上,盡量多安排些人,減少每個班的巡邏時間,先將這幾度過去。”
“還有,讓人在營前設下一些陷阱,有備無患總是好的。”完,她又補充了幾句,便歡喜地的拽著已經沒事了的慕容峰走了。
“我原以為最後這位姑娘會和你成婚。”一個嘶啞難聽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段昂移了移目光,看到剛從高台上下來的許安朝著他這邊來。
“許將軍何以見得?”此時提這個話題,無疑是在段昂的傷口上撒鹽,因此他的語氣不是很友善。
“畢竟七年前那位守備死後,能護住她的隻有你。”許安今年已四十有餘,家裏亦有幾房姬妾:“女人麼,總是會對一直保護自己的人心生好感。”
“許將軍得甚是,隻是段某人的保護,她似乎並不是很需要。”
“真的是她不需要嗎?”許安頗為高深的笑了笑,而後一拱手,對段昂行了個簡單的禮節:“許某還有軍務要處理,就先行告辭了。”
“許將軍慢走。”回了對方一個禮,又將目光轉到那兩個,漸行漸遠,相互依靠的背影上。
一直看到那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某個營帳後,段昂這才用誰也聽不見的苦澀聲音道:“你怎知,我就沒護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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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之前隻是加班,這段時間簡直是加班到爆炸,我現在好像化身人肉炸藥,去炸了客戶!當然……前提是我能帶著滿滿當當的炸藥包,過得了安檢的話。(話,你們知道為什麼段昂到底是為什麼沒有追到慕玉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