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
好幾天都沒有去公司,禦墨言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什麼都不吃,隻喝酒。
癱坐在沙發上,禦墨言握著那天在遊樂園拍下的照片,一口一口的喝著威士忌。
洛璿。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不愛我……
看著照片上的洛璿,禦墨言無奈一笑,迷糊的靠在椅背上,他傷心不已。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禦墨言沒有在意,倒在那,一動不動。
柏格推門而入,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霎時一愣。
“少爺……夫人的……”
走上前,柏格的話還沒說完,卻見禦墨言英俊的臉龐掛著淚痕。
哭了?
他哭了?
柏格覺得脊背一涼,臉上的震驚無法描述。
他跟著禦墨言這麼多年,大事小事都經曆過了,就連當初洛璿被關起來,他這麼頹廢都不曾見他哭過。
現在卻……
“什麼事?”
禦墨言冷冷的開口,半眯著眸子,醉生夢死的模樣。
“少爺,夫人來電話。”
“不接。”
禦墨言揮了揮手,表情冷漠。
他現在不想聽任何人說話,“滾出去。”
“是。”
柏格不敢違抗命令,隻能默默退了出去。
關上門,柏格還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傭人遞上電話,他愣了下,深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夫人。”
“墨言呢?”
電話那頭,錢荃的聲音有些焦急。
“夫人,少爺最近的狀態不太對,我不敢刺激他。”
柏格如實相告。
“狀態不對?發生什麼事了?”
錢荃問道,似乎想起什麼,瞬間冷下聲,“是不是因為洛璿?我聽說她早就從老太爺的手裏逃出來了,這三年裏還生了孩子?是不是因為她?”
“夫人,這件事柏格不敢妄下斷論。”
他始終衷心於禦墨言。
出賣他的事情,他不會做。
“柏格管家,你可是禦家的管家,雖然墨言是你主人,但我也是!你這麼幫著他隱瞞到底居心何在?”
錢荃厲聲質問道。
柏格低著頭,語氣謙卑,“夫人,柏格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敢隨口亂說,少爺最近情緒的確不好,還請夫人不要輕易的打攪他,柏格要說的就隻有這麼多了,請夫人諒解。”
說罷,柏格什麼都不管就掛了電話。
作為下人,他沒有能替主人分擔的能力,但最起碼要保護他不受到傷害。
被柏格掛了電話,遠在法國的錢荃擔憂的要命。
她左右思索了番,決定親自回國一趟。
乘坐私人飛機,落地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古堡,而是調查洛璿。
……
靳氏集團。
下班時間,洛璿收拾好東西,急急忙忙的離開辦公室。
“靳總,有約會嗎?這麼急?”
她的秘書艾米見她匆匆忙忙,忍不住調侃道。
“我是去接我女兒,我答應說今天一定要親自去的。我走了,你也早點下班。”
說罷,洛璿走進電梯。
走到地下停車庫,剛坐上車,突然車窗外就走來兩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