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柏格敲門而入。
“少爺,已經處理好了。”
“恩。”
禦墨言點頭,“出去吧。”
“是。”
房門再次關上。
禦墨言笑著緊握洛璿的手,“隱患除掉了,不用擔心了。”
“墨言,你是怎麼確定,那人就在古堡裏的?”
洛璿望著他,滿腦子的疑惑。
“……”
目光閃爍了下,禦墨言輕笑了聲,“直覺,男人的直覺。”
“瞎扯,怎麼會憑直覺。”
洛璿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是靠直覺了,不然你是怎麼斷定那個女傭就是凶手的?”
“……”
額,她怔住,臉頰一紅。
好吧,她承認。
其實一方麵靠證據。
另一方麵,也是靠猜測。
畢竟,一個小小的項鏈和身高真的說明不了什麼。
隻可惜,是那個女傭道行不夠高,一下子就被炸出來了。
“墨言,我覺得找到這個行凶的人太容易了,容易到讓我覺得很奇怪。”
洛璿皺著眉,淡淡的說道。
“別多想了,這件事是意外,有傷在身,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說著,禦墨言摟著她,把她往床上帶。
“等等,我這怎麼睡……”
洛璿尷尬的站在那,嘟著嘴無奈道。
她可是傷在後背,躺著睡肯定是不行了。
唯有——趴著睡。
這也太痛苦了吧。
見狀,禦墨言輕笑了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辦法了,隻能趴著睡了。”
“嗚嗚……”
洛璿痛苦的哀鳴。
真是慘。
怎麼會傷在後背呢。
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洛璿趴在床上,無奈的歎息了聲,“好在傷口不是很深,唐醫生用的藥也是很有效的,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
“是唐諾易給你上的藥?”
禦墨言瞬間get到了重點,銳利的眼眸死死的瞪著她。
“……”
感受到他強烈的目光,洛璿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她幹笑了聲,解釋道:“別誤會,他隻是剪了一個小小的洞,然後幫我上的藥,並沒有脫衣服。”
“那也不行!”
禦墨言的反應極大,表情憤怒。
上藥不會找一個女的嗎?
他可以指導,怎麼會親自上藥!
可惡!
見他一臉凶狠,洛璿咽了咽口水,默默的為唐諾易捏了把冷汗。
“如果不是唐醫生,我這傷口也止不住血,所以將功補過吧。”
洛璿輕描淡寫的說著,希望他把這件事帶過。
“你還替他說話!”
禦墨言蹙眉,眼神裏迸發出冷意。
“……”
洛璿汗顏。
這醋意是不是太大了……
他真的是什麼醋都吃。
“不行,我這就找他去。”
說著,禦墨言下了床。
“……”
洛璿暗叫不好,突然靈光一閃,哀叫道:“好疼,好疼,傷口是不是扯到了?有沒有流血……”
果然,禦墨言站住了腳步,著急的轉身:“怎麼了?又扯到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