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我喝了騰依琪的血。”
禦墨言冷凝的答道。
“……”
他居然喝了她的血?
所以這才控製住狼毒的?
洛璿震驚不已。
“騰依琪現在在醫院。”
禦墨言再次拋出一個驚人的答案。
偏頭瞥了她一眼,眼神冷漠,“我把她弄暈,讓唐諾易抽了她大量的血,然後直接讓我喝下。所以!不一定要上床才行,我隻要喝她的血,也一樣可以控製狼毒。”
“可是……”
可是騰依琪怎麼辦?
她被抽了這麼多血。
會死的!
“我不管她。”
禦墨言目光一凜,狠狠的瞪著洛璿,“我隻管你!我問你,上次你被擋在古堡門外,是不是住在顧子靖的家裏?”
“……”
洛璿怔住,這他都猜到了?
看她神情,禦墨言頓時明了。
陰鷙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燥怒的情緒無處安放,雙拳緊握,抬腳‘砰’的一聲,踢走眼前的茶幾。
“你和他什麼時候開始的?在遇到我之前,還是之後?”
如果是之前,那還可以原諒。
要是之後……
禦墨言說不準現在就會動手弄死她!
見他如此暴走,洛璿咽了咽口水,“我和他沒開始過……”
“你當我傻子啊!”
禦墨言沒好氣的怒吼。
都住過他家了。
怎麼可能沒有開始過!
一想到這個,禦墨言怒火中燒,狠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道:“你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為什麼之後他會娶了洛芊?是不是為了掩飾你們之間的關係?”
“……”
禦墨言的腦洞越開越大。
洛璿幾次都沒有跟上他的思維。
停了好久,她才說道:“沒有,我和他什麼都沒有。一開始我們的確是未婚夫妻,但後來,沈碧柔幾次用計陷害我,最後把洛芊推上去代替了我。所以我和他真的沒什麼,最多……最多也就是……”
“是什麼?”
禦墨言盯著她,目光淩厲。
“是兒時玩伴。”
洛璿小聲的說道。
果然,在說出這句話後,又是一聲巨響。
洛璿嚇得緊閉雙眸,雙手抱頭,恐懼的縮在角落裏。
禦墨言來回在地板上踱步,無處安放的嫉妒和憤怒侵蝕著他。
“你們居然還有這一層關係!你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的!”
禦墨言震怒的吼道:“你是不是和他睡過了?背著我,到底睡了幾次?”
他瘋狂的嫉妒。
兒時玩伴。
青梅竹馬!
這些詞,無疑是象征著他們關係匪淺。
“……”
他都想哪去了?
洛璿抿唇,臉上閃過一抹難堪。
“說!都告訴我!”
禦墨言咬牙道。
“沒有,我們沒有上過床,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從始至終我都是清白的,在我生命裏,你是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洛璿咬著薄唇,低聲解釋道。
“……”
聞言,禦墨言臉上的陰鷙消退了幾分。
她說,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如果我真的和他有什麼,不會等到今天才選擇離開,而且,今天在機場,他隻是作為朋友來送機,不是要和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