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洛璿實在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裏睡著。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
禦墨言早已不見蹤影,病房裏,隻有禦家的女傭在。
洛璿沒多在意,起來活動了下,就被醫生叫去做檢查了。
另一邊。
一間被嚴格看守起來的病房。
裏麵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椅子。
床上綁著一個光頭男人,隻見他表情猙獰的盯著天花板,樣子狼狽不堪。
門外,透過玻璃窗,禦墨言掃了一眼那個男人的樣子,表情陰冷。
“少爺,因為他有艾滋病,所以特殊處理,就一直被困在這裏,但不管問什麼,都不回答。”
柏格將具體情況如實稟報。
聞言,禦墨言麵無表情,冷冽的問道:“找到證據了嗎?”
“沒有,這個人一直不開口,我們無從下手!”
“廢物!”
禦墨言不悅的低吼了聲。
柏格低下頭,不敢說話。
“把門打開,我進去和他說。”
禦墨言吩咐道。
“少爺,你不能進去,他可是有艾滋的人。”
柏格將他攔下,嚴肅的說道。
“給點常識,我又不碰他,怎麼可能感染!”
禦墨言推開他,勒令道:“快開!”
“是。”
擰不過他,柏格隻能將門打開,禦墨言走了進去。
聽見動靜,躺在床上的光頭男人反應極大,被捆綁住的雙手雙腳都在掙紮,麵目猙獰。
“放了我,放了我!”
禦墨言走上前,將椅子拉開,坐在床邊,冷漠的啟口:“我不廢話,隻要你告訴我是誰主使你的,我就放了你。”
“你休想知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光頭咬牙切齒,目光憤恨的瞪著他。
“不說可以。”禦墨言的目光掃過他扭曲的臉,冷笑了聲,“反正你已經是個死人了,但如果讓我找到你的家人……”
“你想幹什麼?別動我的家人,不要動他們!!”
光頭憤怒的怒吼,瞳眸布滿紅血絲,手腳掙紮的出現了血跡。
“誰派你來的?”
禦墨言不和他多說一句廢話。
光頭顫顫巍巍,看著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雙手緊緊握緊。
“不說?很好!”
禦墨言起身,不再和他浪費一秒鍾。
“等等……我說,我說……”
光頭害怕了。
他大概猜出了禦墨言的身份,能讓他躺在醫院還遲遲沒有被警察找上門的人,肯定不簡單。
禦墨言雙手插在口袋,居高臨下的盯著他,一言不發,等待他開口。
光頭不敢看他的眼神,全身發抖,許久後才說道:“我不知道人長什麼樣,但我知道是個女的,她吩咐我做事是通過網上找的,我們之間的聯係也隻是發短息。”
聞言,禦墨言目光變得深沉。
下一秒,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
光頭見狀,嘶吼道:“你答應過我的,不要打擾我的家人,求你了,求你了……”
‘砰’——
房門被關上。
柏格見禦墨言走了出來,“少爺。”
“他的手機呢?”
禦墨言問道。
柏格從保鏢手裏拿了出來。“這就是。”
禦墨言接過來,打開短信,果然,光頭沒有說謊,裏麵的聊天記錄是整件事發生的最好證據。
按下那個手機號碼,禦墨言放在耳邊。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