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沁看見香夏笙的手臂上血淋淋的傷痕,這傷……像是鞭子打的!新傷、舊傷,在香夏笙的手臂上獰笑著,讓人看了心寒、心痛。蘭沁看了過後已經嚇出了冷汗,她從來沒看到過這樣的場麵。白天河,和江曼林都不讓她看這種場麵,但是今天……她看到了。
她看到過後,閉上眼睛,禁不住叫了聲:“天呐!”一根根鮮血凝成的條橫,是那麼的耀眼。蘭沁害怕了,她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蘭沁想了一下,她決定把夏笙帶回舞香穀,治療他身上的傷。
蘭沁一隻手抱著暈倒的夏笙,另一隻手施法,飛回了舞香穀。
蘭沁把夏笙放在自己的床上,把門禁閉,開始給夏笙施法療傷。蘭沁把夏笙的衣袖拉了上去,露出受傷的手臂。
蘭沁站到床前,雙手在胸前繞了一圈,然後雙手伸出去,用手指著夏笙的傷口,一道粉色的光就從蘭沁的手上傳到了夏笙的傷口上。
咦?為什麼我的法術傳不進去?蘭沁施著法,心裏想著。再來一次!蘭沁重複著試了幾次,都沒有把夏笙的傷口給治好。蘭沁已經很累了,用力的喘著氣。她坐下來,喝了口水,休息了一會兒,有個人來敲門了。
“小姐,你在裏麵嗎?”多多敲打著蘭沁的房門,大聲地喊著。
“我在休息呢!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蘭沁想了一會兒,很鎮定地說道。
“哦,那小姐我走了,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
“好,知道了。”
蘭沁回頭看了看夏笙,望著他手上的傷口,很疑惑。為什麼我的法力傳不進去呢?是我方法沒有用對?蘭沁百思不得其解,心裏一直想著到底怎樣才能夠治好夏笙。蘭沁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腦袋轉個不停。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蘭沁都沒有吃晚飯,一直坐在那裏想了這麼久,可還是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在這個期間,蘭沁試了一次又一次,可還是不行。蘭沁都快急哭了,想去求助爹娘,可是怕爹娘不允許,還要趕走夏笙,那怎麼辦啊!多多?算了吧,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蘭沁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走出房間,把門輕輕關上,站在門口施了陣法,任何人都進不去她的房子。蘭沁跑到爹娘的房間,敲了敲門,喊了幾聲,沒人回應。蘭沁失望地離開了,正準備走回房,在半路遇到了白天河和江曼林。
“爹!娘!你們總算回來了!”蘭沁看到爹娘,開心地跑了過去。
“沁兒,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呀?”江曼林臉帶微笑,溫柔地說著。
“爹,娘,問你們一個問題啊。如果用法術治療一個人的傷,可是法術傳不進去,這是為什麼?”蘭沁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看起來十分可愛。
“這個……有可能施法的方式不對,還有可能是受傷者本人的體質問題,或者是……”白天河想了想,又說,“受傷者的身體上有高人設置的封印,你的法術就傳不進去了。”
“沁兒,你問這個做什麼呢?”白天河看著蘭沁。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呃……你們休息,我先走了。”蘭沁知道後馬上離開了,多留一分,夏笙就多了一份危險。
蘭沁跑到臥室門口,施了法術解開了陣法,推門進去,然後又輕輕把門關上。
蘭沁站到夏笙的跟前,回憶著白天河說的話。施法的的方式?我試了幾百種,幾千次,沒用啊!受傷者的體質?難道夏笙是仙?魔?妖?神?還是……?可是一看他也沒什麼法術,那麼平凡,若是平凡人,為什麼我又傳不進去?高人設置的封印?他身上有什麼封印啊?我怎麼沒有感受到呢?
蘭沁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怎麼還沒有想到呢?蘭沁失望極了,本以為還能治好夏笙呢!
蘭沁用手托著腮,看著躺在床上暈倒的夏笙,不知道該怎樣去治療他的傷。就在蘭沁打量著夏笙時,突然看見了夏笙腰間別了一個玉佩,邊上是波浪形的,是紅色的,估計已經生鏽了吧!但是感覺很新,像是剛做出來的,還閃閃發光呢!蘭沁走過去,摘下玉佩,仔細的看著這枚玉佩,發現這枚玉佩的中央寫著幾個不大不小的字:彩顏賜
彩顏賜是什麼意思?蘭沁拿著這個玉佩看了又看,不知道這個玉佩是幹嘛用的,於是跑去問爹娘。
“爹,娘,你們在裏麵嗎?”蘭沁敲打著白天河和江曼林的房門,大叫著。
“沁兒,這麼晚了還不睡,有什麼事嗎?”江曼林一邊起床一邊說道。
江曼林和白天河打開了門,蘭沁就雙手把夏笙的玉佩拿給爹娘看,他們看了過後大吃一驚:“沁兒,你在哪看到的?”白天河首先發問。
“這可是彩顏上仙賜給她徒兒的,你怎麼……”江曼林疑惑地看著蘭沁。
“沁兒,是不是有個人在我們舞香穀?”白天河嚴厲地問。
蘭沁低著頭不敢說話。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快帶我去!”白天河向蘭沁大聲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