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一天,恬心一早起來把兒子喂飽之後塞即墨軒的手裏,“我不在你可得好好看兒子,記得準時給他喝水,奶粉泡得溫度也要適中,不能太熱也不能太涼,他哭的時候可能是尿不濕尿濕了,你給他換一張就好了。”
即墨軒愁著一張英俊的臉,“這麼多我不記得,要不你還是別去了,萬一兒子不小心生病了怎麼辦?”
“幾點給他喂水,幾點喂奶,我這上麵都寫得清清楚楚了,怎麼會不記得?”恬心拿出一張紙塞到他的手裏,“一定要好好看兒子,要是真把他弄生病了,小心我回來收拾你。”
說完自己轉身走了。
把即墨軒氣得咬牙切齒的,心想這世上也隻有這丫頭才敢有這種口氣對他耳提麵命的,不但讓自己一個堂堂大集團的總裁在家看孩子,居然還說做不好就要收拾自己。
好在有母親林婉茹在家裏幫忙,另外還有專職的育嬰保姆,所以他倒不必真的去按照恬心給的那張表格喂兒子喝水喝奶。
到了晚上歐陽潤清還真邀請他過去參加一個單身狂歡派對,即墨軒本來不想去的,不過想想一個人在家裏也沒意思,便想過去看看歐陽潤清那家夥到底在鬧哪樣,要是他真敢趁著結婚的前夜亂來,他一定會替梁辰逸收拾那小子的。
然而,到那一看,卻發現隻有歐陽潤清一個人。
即墨軒不解地問,“你不是說舉辦什麼單身派對嗎,人呢?”
“我不是人嗎?”歐陽潤清懶懶地敘躺在沙發上,一臉的憂鬱,“我們兩個都是被老婆拋棄的可憐男人同病相憐,所以請你過來一起吐一吐被老婆拋棄的口水。”
可是,某人卻根本不領他的情,“你少來,不要把我來扯上,我可沒有被老婆拋棄,我和恬心是在做善事,幫助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完成她嫁人前想一個人安靜的心願。”
“好好好,你牛。”歐陽潤清知道這家夥一向是死要麵子的,明明他才是天下最嚴重的妻管嚴吧,還得裝出一副大男人的嘴臉,他實在懶得跟他計較了,便問,“反正今天晚上沒有人管,要不我們來個一醉方休?”
可是即墨軒卻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那不行,喝醉了明天早上萬一恬心聞到酒味的話會不高興了,我們還是以茶代酒,還個徹夜暢談?”
“好吧喝茶就喝茶。”歐陽潤清一邊起身拿茶具,一邊問,“可是小恬心真的管得那麼嚴嗎,連酒都不讓你喝?”
即墨軒卻反駁得振振有詞,“不是她不讓我喝,而是我不希望自己明天一身酒氣出現在他麵前,身為男人時刻以最佳的狀態出現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不是應該的嗎?”
“好好好,你總是最有理的。”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中卻在鄙視他,心想明明是怕老婆還非得找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這天下除了他也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