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召平表麵不動聲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可他心裏卻著急,因為上午跟即墨軒約好下午三點鍾到軒氏,他才好按照軒振寧的意思來宣布董事會決定撤銷軒明輝的總裁職務,改由即墨軒來擔任。
然而,現在都快四點鍾了,即墨軒卻連個影子都沒見著,他不會突然變褂不來了吧?
以前他沒有跟即墨軒打過交道,隻知道那是個我行我素,極為霸道的年輕人。
按理說,他艱險然已經答應了自己的父親軒振要,應該不可能這麼放他鴿子的,可他為什麼還不出現呢?
那軒明輝一向就不喜歡這個錢召平,因為每次他要做什麼決定的時候,這老頭總是跟他唱反調。
今天又要非要召開什麼臨時董事會,起初還真有些最緊張,畢竟他知道這老頭跟自己的父親關係匪淺,現在老爺子突然回來了,又跟即墨軒接上頭,真擔心他們會搞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來。
不過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家都在會議室裏幹等了近一個小時了,這會議還是沒有開始。
軒明輝便忍不住笑問,“錢叔,你是不是在等什麼人啊,我看還是別等了,也許那人永遠都來不了了。”
“你知道我們要等的是什麼人嗎,居然就說他來不了了?”錢召平反問。
那軒明輝突然臉一沉,“這還用問嗎,我知道錢叔看我不順眼很久了,否則也不會大老遠把我父親忽悠回來,可是有些事人算不如天算,無論你們怎麼不樂意,這軒氏將永遠屬於我軒明輝一個人的,不喜歡的可以離開,我不強求,如果要繼續留在這裏就不要再做出這種吃裏扒外的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這是趕我走囉?”錢召平沒想到這軒明輝居然這麼囂張,以前無論暗地裏如何,全表麵上還是會裝出謙卑的樣子。
“不沒有說這種話,但是如果你自己真想走的話我也隻能好走不送。”軒明輝一臉的陰陽怪氣,“別以為我父親回來了我就怕你,他老人家不管事多年了,你們想找別人來對付我?可是人呢?怎麼這麼久了還不來,也準那個人自己都嚇壞了不敢現身了呢。”
錢召平一時語塞,也是啊,即墨軒怎麼還不來,難道真的是怕了不敢來了?
這讓他深深感到失望,虧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緊守在這裏,為的就是希望軒振寧能帶著公司翻盤。
沒想到現在他自己象個廢人躲在醫院裏,他那個兒子都答應來了居然不敢現身。
剛才他其實已經試著打過即墨軒的電話了,可惜一直沒有人接真不知道他是怕了遜是有別的什麼原因來不了。
見他不說話,軒明輝就更囂張了,“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能在這裏無限期地耗下去,即然你請的人不敢來了,那就散會,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對於想拆我台的人一定會讓他付出慘重代價,希望以後不要再有這種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