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一邊努力剝手上的那隻大蝦,一邊毫不留情地拒絕他的非分要求,“沒門。”然後準備將手中剝好的蝦塞進自己的嘴裏。
哪想得到即墨軒居然先她一步,低下頭一口咬住她抓蝦的那隻手,連她的手指都咬進嘴裏了。
“喂,你太過份了。”這家夥自己不去叫餐,居然直接用搶的,果然是個強盜。
搶到吃的之後,即墨軒幹脆直接將一臉憤怒的女孩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邊吃一邊滿意地點頭,“嗯,今天這蝦烤得不錯,我喜歡,繼續剝。”
恬心狠狠瞪他一眼,“我不伺候,要吃自己剝。”然後賭氣拿了一塊雞翅大口吃了起來,生怕他再來搶似的。
某人滿臉哀怨地看著她幾口就把那塊雞翅上的肉全部都咬進嘴裏,把骨頭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然後抬頭得意地看著他笑。
即墨軒就那麼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正當她抬頭挑釁地衝自己知的時候,他終於忍無可忍不想再忍,直接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直到把她嘴裏的雞翅全都搶到自己嘴裏才放開她。
這回輪到恬心抓狂了,狠狠瞪著他,怒道,“你就不會自己拿一塊吃嗎?”
即墨軒把嘴裏的雞翅吞下去之後,又把她抓雞翅的那個手拿起來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吮過去,就象吃雞爪一樣。
一直到把她的五個手指頭都吮幹淨之後,才心滿意足地眯著眼看她,“不會,要你喂的才好吃。”
恬心氣結,這哪是她喂啊,分明是從她嘴裏強搶好媽,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變態的心理。
辛辛苦苦剝了一個大蝦,啃了一塊雞翅全被他搶去吃了,而她自己的肚子卻還是空空如也,好過分。
實在餓得不行了,恬心又拿起一隻大蝦,她剛開始剝某人就張著嘴在那等了,就象嗷嗷待哺的小鳥似的。
沒想到平時那麼高冷的一個男人,居然也會有這麼幼稚的時候,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她一邊剝蝦殼,一邊一臉戒備地防著他再來強搶,“這個不能給你吃了,我也好餓。”
“你餓了我給你剝。”某人聽後,倒真拿起一隻蝦剝起來。
“那就各剝各的。”恬心懶得理她,把剝好的蝦仁就要往嘴裏送。
可是某人的速度極快,一張嘴,還是被他搶走了。
恬心再次大聲抗議,“你怎麼能這樣啊,自己都在剝了還要搶別人的,太過份了。”
“我剝的歸你。”即墨軒把自己手中剝的那個遞到她的嘴邊,“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應該象現在這樣,你的一切都隻能歸我一個人享用,同時,你也隻能享用由我提供給你的一切,不得偷吃。”
“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恬心一聽就乍毛了,“憑什麼隻限製我的自由,那你呢?你的一切是不是也歸我一個人享用?”
“當然。”即墨軒倒是沒有反對,很爽快地點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這個人。”
恬心不服,當即反駁,“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傳出緋聞?”
一聽她又提那個女人,即墨軒顯得有些煩躁,“我說了我跟那個女人的關係不是外麵傳的那樣,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就知道你想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恬心感覺這男人有事瞞著自己,否則也不會每次她提到他陪著去醫院的那個女人,他總是避重就輕,不肯把話跟自己說清楚。
“你放心,我隻你感興趣。”看到她撅起小嘴不高興了,即墨軒試圖寬她的心,“早在八年前,你就是我碗裏的食兒了,我保證這輩子隻吃你一個,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
恬心白了他一眼,還是不爽,“哼,口是心非。”
如果沒有吃,那個女人怎麼會懷孕?
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子,他說什麼,她就相信啊?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信我?”見她還是不依不饒,即墨軒又急了起來,“難道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要不你拿把刀子來吧,我現在就給你掏,順便把裏麵那枚子彈給取出來,否則硌得慌。”
一聽他這賭氣的話,恬心整個人便慫了。
她自然不能真讓他把心掏出來給自己看,再加上他提到還在他心髒旁邊的那顆子彈。
當年要不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會挨顧傾辰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