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免不了在網上又引起一陣熱意,有的人就說,這回是即墨軒兩個女人爭寵之戰,恬心完勝另一個躲在幕後的女人。
畢竟即墨軒在蘇秀芬葬禮上是以一個女婿的身份在操持著這一切,這就無形中給恬心正名,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才是他即墨軒最重要的女人。
隻是恬心對這一切似乎並不在意,在母親葬禮的全程,她就象一隻提線木偶,讓她鞠躬她就鞠躬,讓她站著她就不動。
網上那些人看到她一臉冷漠的表情,甚至說她無情,自己的母親去世了連一滴眼淚都沒有,簡直就是冷血。
而蘇秀芬的喪禮過後,恬心的狀況也並沒有好轉,每天讓她坐,她就可以一直坐著幾個小時一動不動,如果讓她站就那麼站著,讓她吃就不停地吃,讓她睡她就乖乖躺在床上。
甚至他要她親熱的時候,她也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象一個沒有生命的木頭人,空有一口氣而已。
即墨軒感覺自己就象跟一具行屍走肉在親熱,變得索然無味,弄得他也提不起興趣了。
基實他知道,恬心這所以會變成這樣,就是因為母親突然去世給她的精神造成了強烈的刺激,所以葬禮過後,即墨軒就請了心理醫生來幫她輸導。
可異的是,心理醫生對她用盡了所有的方法,都沒有什麼收效。
她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再也無法跟外界交流。
把即墨軒給急得,差點就一腳把那些無能的心理醫生給直接踹出天心苑去。
其實即墨軒也知道,這事急不來,隻能慢慢輸導她,讓她把內心積壓的鬱悶情緒得以宣泄出來之後,才有可能好起來。
他決定不找心理醫生了,自己來親自來做這件事。
每天親自喂她吃飯,幫她洗頭洗澡,帶她出去兜風,還開直升機把她帶到上回他們一起去的那個小島,讓她跟那頭她喜歡的小牛犢親密接觸。
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麼努力,恬心還是沒有自主的反應。
依然他讓她往東,她就往東,讓她往西她就往西,讓她脫衣服,她就真的乖乖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幹淨淨,張著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她,仿佛都不知道害羞了。
要是在以前,看到她這麼聽話,即墨軒也許會高興。
因為之前他每次要她的時候,沒有一次她肯自己主動脫衣服,都要他采取強製措施才行。
現在她終於聽話,肯自己主動把整個人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麵前了,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畢竟她現在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沒準顧傾辰在讓她脫她也願意呢。
一想到她母親去世之前,這丫頭居然準備顧傾辰去登記結婚,即墨軒的火氣就忍不住蹭蹭地往頭頂上竄。
要不是他趕回來得及時,沒準她現在已經是顧傾辰的老婆了。
最終,即墨軒決定幹脆放棄對她治療,他要直接帶她去婚姻登記處登記結婚。
反正她的身體已經是他的了,隻要再從法律上把她據為已有,顧傾辰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把她的女人搶走。
然而,當即墨軒帶著恬心來到婚姻登記處的時候,辦事人員一連問了三次,“恬心,你願意嫁給即墨軒嗎?”可是,恬心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辦事員看後,當即搖頭,“我看她精神狀態恍惚,沒有自主意識,你們這婚不能結。”
“為什麼不能結?”即墨軒一聽就急了,“她隻是因為母親剛去世心情有些鬱悶不想說話而已。”
辦事的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阿姨,平時不關注八卦新聞,連網都很少上的,根本不認識即墨軒是何許人。
因此那老阿姨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對不起,我們必須當麵聽到雙方當事人都說是自願結婚的才能發證,萬一你是個壞人,看到這傻姑娘長得漂亮就想把她拐回家做老婆怎麼辦?我不是助紂為虐嗎?”
即墨軒哪想得到自己居然被人當壞人防著了,本想發脾氣的,不過想到這證還沒辦成呢,隻得強著怒氣反問,“你看我象壞人嗎?”
“壞人又不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幾個字。”不料,那阿姨卻回答得理直氣壯,“小夥子,別看你長得跟個電影明星似的,可是這年頭長得越好看的男人越風流,越是一肚子壞水,所以在沒有聽到這姑娘說她自願之前,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你們發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