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老錢道,“老大你要去哪裏,還是我來開吧?”
即墨軒直接將他手上的車鑰匙奪了過來,“我去買點東西,你們守在這屋門口,一步也不許離開。”說完大步離去。
把薑洪濤和老錢扔在那邊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自己老板這鬧的是哪一處。
即墨軒開了車子到最近的一家購物中心的超市裏,親自幫恬心買衛生巾。
可是到那一看他才發現,這事辦起來還真有些難度。
因為他看到光放衛生巾的貨架就足足有兩個,上麵陳列著幾十種各式各樣品牌的衛生巾,各式各樣的款式,他簡直看花了眼。
在那兩個貨架麵前猶豫了許久,他都沒能做出決定。
到底要買哪種?這實在是一個大難題。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還是,在那兩個貨架前的都是女人。
突然來了他這樣一個即酷又帥的大帥哥,立即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那些女人都沒心思選東西了,都在悄悄打量帥哥,有的人還拿出手機來拍照。
即墨軒不喜歡被別的女人這麼圍觀,隻想盡快離開,因此直接選了最貴的兩個牌子,所有款式都各拿一包便去收銀台結帳。
回到白天鵝會所那個包房裏,他拿了一個最長的折騰了好半天才將那衛生巾成功沾在恬心那條白色的純棉小內褲上。
然後又拿了溫水擰了把濕毛巾幫她把的身子擦幹淨,這才幫她穿上,抱起她到另外一個屋子幹淨的床上,再蓋好被子。
做好這一切之後,即墨軒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感覺比之前在部隊的時候執行一次最艱巨的任務還要費力。
他是真沒想到女人來個月經居然還有這麼多明堂,感覺自己做男人算是對了。
否則每個月要跟這例假做鬥爭,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他在床沿上側身坐下,垂眸凝視著床上那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她不但敢拿腳踹他,還敢暈過去嚇虎他,簡直膽大包天。
要知道剛才看到她不停地流血,叫她又沒有回應,他真的以為這女人就這麼死了。
沒想到居然是來例假,痛經。
看來自己對這個女人真的知之甚少,否則怎麼會被嚇成那樣,自己這輩子的臉都因為這個女人給丟光了。
可是看到她綣著小身子縮在被窩裏,一張本就凝白的小臉顯得蒼白無色,某人胸中的那顆心又莫名地一疼。
剛才如果知道她今天來例假,他無論如何也會忍住不碰她的。
即墨軒伸手探了一下恬心的額頭,還是有些涼。
他立即脫了衣服在恬心的身邊躺下,將她那嬌小的身子摟進懷裏,希望能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即墨軒不想理它,直接伸手把手機關了,然後摟著恬心準備睡一覺。
今天是他人生記憶中最驚心動魄的一天,感覺比當兵的時候遇到最艱難的任務還驚險,此時他什麼都不想做,就想摟著懷裏的女人睡他個天長地久。
第二天,當恬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時分了。
窗外陽光明媚,室內安靜如斯,一時間她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外星球了。
好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昨天到白天鵝會所出席酒會,在進門的時候受到了兩個人的羞辱,然後又被即墨軒直接扛到一間屋子來大施獸行。
後來卻發現她居然來大姨媽了,她隻覺得肚子疼得厲害,接下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正要起床,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往下湧。
恬心嚇了一跳,生怕把人家的床單弄髒丟人,慌忙起來衝進廁所。
可是脫了褲子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內褲上居然墊著姨媽巾。
恬心整個人頓時愣住了,她昨天分明沒有帶姨媽巾來的。
而且自己當時還疼暈過去了,即便還帶姨媽巾,也不可能拿來用的呀。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恬心嚇得“啊”地一聲叫了起來,可是抬頭一看,卻發現來人是即墨軒。
“怎麼了?”某人一邊說一邊往裏走,“肚子還疼嗎?”
把恬心給急得,“人家上廁所,你進來做什麼?快出去。”
然而,即墨軒不但不出去,還繼續走到她的身邊,垂眸看著她,“怕什麼?你身上的零件哪個我沒看過的?”
把恬心羞得坐在馬桶上低著頭,怒道,“你,流氓!”
這丫頭居然又罵他流氓,順嘴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