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瞬間落入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裏,同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恬心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看到即墨軒終於出現了,恬然立即換了一副笑臉,嬌聲道,“即墨先生,你可算出現了,我們十幾年前曾經有過一段青澀的戀情,我想當麵跟你聊聊,可是這女人居然不讓我見你,太過份了。”
恬心正想反駁,頭頂卻傳來了即墨軒那低沉的聲音,“薑洪濤,天狼公司什麼時候變成全武行了?”
那薑洪濤其實也是跟即墨軒一樣才從電梯裏走出來,也是剛剛看到這一幕。
聽到即墨軒的聲音,立即對身後的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
那兩名保鏢立即衝上前來,一邊一個架著恬然準備把她扔出天狼公司。
恬然瞬間急了,兩隻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白手死死地攀住門框怎麼也不肯放開,“即墨先生,我十幾年前真的認識你啊,你是我永遠都無法忘卻的初戀,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如今終於見麵了,為什麼這麼殘忍地讓我離開?”
即墨軒聽後,不由地一愣,他倒真沒想到這個他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女人居然十幾年前就跟他認識的。
雖然這個結果令他很是懊惱,可他還是向那兩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保鏢會意,當即放開了恬然。
恬心見狀,立即抬頭對即墨軒說,“你別信她的,她說的全都是假話。”
沒等即墨軒說話,那邊恬然就大聲反駁,“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當年別的男生欺負的時候是你救了我,還每天護送我上下學,慢慢的我們就相愛了,而且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這麼珍貴的感情怎麼可能是假的?”
即墨軒又是一愣,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女人的那張臉有種天然的厭惡。
其實剛才看到這個女人居然出現在這裏參加複試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怎麼會看上這個女人的背影,正為自己看走眼而覺得懊惱。
可是一聽到她說自己跟她曾經有過交集之後,他還真是有些忍不住想跟這個女人深談一次。
畢竟,他太想找回當年的記憶了,隻要能讓他想起過去的一切,他願意跟任何人對話。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跟你有過戀愛關係?”他當兵之前的檔案已經丟失了,別人隻告訴他說他當年是在江城長大的,所以退役之後他就回到了江城。
可是他查遍江城所有學校卻都沒有查到任何跟他有關的記錄。
他覺得自己八年前的十八個春秋就象被別人偷走了一樣,無端消失了。
就象有一隻無手的手在暗處控製著他的人生一般,這種不受自己控製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爽。
他即墨軒的人生必須由他自己主宰,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改變這種可怕的現狀。
恬然一聽他的話,知道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當即提出了一個要求,“即墨先生,這事說來話長,我們能不能坐下來慢慢談?”
恬心聽後,也急了,立即阻止即墨軒,“你別聽她的,她說的話全是謊言,趕緊讓她走吧。”
然而,即墨軒垂眸看了她一眼,眼底居然露出一抹極淡的笑意,“我能解理成你這是在吃醋嗎?”他喜歡看她為他吃醋的樣子。
恬心氣結,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呢,都這種時候了還在調侃她。
可是氣歸氣,她還不得不繼續盡量讓他相信自己,“我沒有吃醋,但是我敢拿生命保證,她以前跟你從來沒有過交集。”
當初恬然讀的是貴族學校,而她跟即墨軒讀的是普通的公立學校,恬然怎麼可能跟他有交集?
即便有,自己也一定會知道。
因為自從認識即墨軒之後,他對她就無話不說,而且寵她入骨,不可能再瞞著她再跟別的女孩相戀。
然而,即墨軒的話卻差點讓她當場吐血身亡,“即然不是吃醋,那就說明你心裏根本沒有我,對於一個根本不在乎我的女人,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要是相信就真要上她的當了。”這男人居然不相自己,恬心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她是我的姐姐,如果她以前真跟你有過戀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誰能證明你不是在吃你姐姐的醋?”即墨軒顯然不肯相信她的話,又回頭對恬然說,“下周來參加我的十加一派對,到時候再慢慢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