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簡直要瘋了,合著簽了那份合約之後,她現在連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可是此時夜已深,她實在是太困了,不想跟這家夥計較。
而且她知道即便計較,最終自己也不可能贏。
然而她是真的沒有偶像的人,讓她怎麼說?
最終隻得給個來虛的,“我不想說出他是誰,不過我可以描述一下他的形象。”
“說!”即墨軒倒真想聽聽她女人心目中的偶象到底是什麼模樣的。
恬心已經困得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了,卻還是得強撐著回答,“他不但有權有勢,而且還文武雙全,雖然處事果敢狠絕,卻又鐵漢柔情,不僅是柔道黑帶九段,各種兵器拿得起放得下,即會開飛機,又能彈鋼琴,最關鍵的是他還長得帥,簡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麼優秀的男人世界上就隻有他一個,也隻有他才能滿足我對男人所有的想象。”
恬心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她再也控製不住瞌睡蟲的侵襲,直接進入了夢鄉。
這女人剛才哆裏哆嗦地說了一大堆,說的不是某國的總統嗎?
看著懷裏已經呼呼大睡的女人,即墨軒氣得想直接將這女人拎出去扔到外麵林子裏喂狼。
不過轉瞬間,他突然又薄唇輕勾,眼底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那笑容極淺極淡,卻久久沒有消散。
即墨軒一把將懷裏的女人抱了起來,大步回到臥室,狠狠將她扔到床上。
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睡著了,直接欺身上前。
恬心原本睡得正香,被他這麼一折騰,立即驚醒過來,不管不顧地衝某人怒道,“喂,你到底想幹嘛呀,人家困死了。”
某人澄澈眼光中再次浮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就象一匹狼在享受獵物的狼,同時附在她的耳邊低吼道,“我在滿足你對男人所有的想象。”說完直接封住了她的紅唇。
恬心簡直要瘋了,她對男人的想象可不是光做這種事的好嗎?
主要是高大帥氣,文武雙全,鐵漢柔情的好不好?
然而,並沒有人理解她的心情。
這一夜,她被折騰得幾乎暈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又被某人從床上拎了起來,“起來跑步!”
昨天晚上被折騰了一夜,此時她還覺得渾身酸軟,兩條腿都不象是自己的了。
這男人居然還要這麼早叫她起來跑步,他還讓不讓人活啊!
恬心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可憐巴巴地求饒,“我現在兩腿發軟四肢無力,我真的動不了了,你饒了我吧。”
即墨軒穿著一身軍綠色的晨練服,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想出去跑步也行,我可以在床上跟你繼續晨練。”一邊說一邊就真的開始脫衣服。
一聽他又要在上床晨練,恬心嚇得立即跳了起來。
如果繼續在床上練,控製權全在他的身上,她保證自己今天別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