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的冷,冷得裹上厚厚的羽絨服都擋不住那陣陣寒意侵襲入骨。連著下了幾天的雪,外麵的世界一片的銀白,刺眼的白色瑩瑩入目。老房子朱漆的胡桃木窗外也結了冰淩子,尖銳的如一把把尖刀,把深深的寒意刺入了肌膚。
莫斐下了車,看著麵前的這座老房子,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拉起銅環,輕輕叩擊起有些斑駁的門扉。片刻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踢踢拖拖的走路聲,顯然開門的人應該剛剛起床,腳上還穿著棉拖一類的鞋子。
“你是誰?”他正在走神,耳邊乍然響起一道清亮中帶著絲絲清冷的嗓音。這是一道如甘泉一樣甜美的嗓音,如果忽略了裏麵的清冷的話,在這麼一個清晨聽到這樣的聲音,也許會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開門的冷月打量著麵前的男人,男人穿的很厚實,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腳上一雙軍靴,質量優良的軍靴把門口的白雪踩得厚厚實實的如同一條白色的地毯。男人的臉部,線條硬朗,一雙灼灼生輝的眼睛中帶著幾分疏淡和冷漠之意,高挺的鼻梁略略有點鷹鉤,薄唇緊緊抿著,一看就是個慣於發號施令的人。
“你就是冷月?”莫斐有些不耐地開口。這麼冷奠,這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就這麼讓自己站在外麵的雪地裏,果真是沒家教。
冷月聽到他帶著磁性的冷語,修長的手指輕輕捋了一下擋住了眼前視覺的劉海,朝男人的身後看去。他的身後停了一輛市麵上很少見的悍馬加長,如龐然大物一般的車子正冒著錚錚冷氣停在她家的門口。車子與人給人一種難以言說的壓抑感。她輕輕吐了口氣,晶亮的雙眸,終於又看向了已經有些不耐的男人。
“請問先生找冷月有事嗎?”她還是站在門口,左手扶著門框,並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莫斐嘴角揚了揚,眼睛中冷意加了三分,“我是來代爺爺報恩的,說吧,想要什麼?”他嘲謔地盯著麵前的女孩,她的臉雪白瑩潤,如上好的羊脂玉,在清晨的晨光中似乎連臉上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的鼻子,挺而潤。細白的牙齒緊緊咬著紅潤的小嘴,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人不是太脯在看慣了洋妞那高挺的身材後給他的感覺,柔柔小小的。此刻又正低著頭,眼睛被垂下的劉海擋住了。
“你是莫先生的孫子莫斐?”冷月眯了下眼睛,這個男人給她的壓迫感實在太強烈了,讓她的心髒有些受不住似的砰砰直跳。
“原來爺爺早就跟你說了,說吧想要什麼?”莫斐習慣的霸氣中帶著點嘲諷地眯了眯眼睛,打量著麵前的少女。
原來是這麼回事,冷月看出了男人的嘲諷和不悅,皺了皺眉,早聽莫爺爺說他的這個孫子如何如何優秀,今天見到本尊,果真優秀。隻是……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