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斂眸,眼底帶著邪惡的笑,她俯身靠近冷亦修,紅唇貼在他的耳邊,手中的銀針一寸寸逼近,隻離他衣服下的寶貝有毫米的距離,此時,隻要她稍稍用力,就可以廢了那男人的根了。
是男人都會有弱點,就算一個男人再有骨氣,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們是絕對接受不了的,那玩意,可比性命還重要,特別是這種鐵骨錚錚的男人。
“骨氣很硬,但是……隻怕你這裏日後,要永遠軟趴趴了。”容溪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冷亦修的耳邊,她胸前的豐盈壓在他的後背,媚香襲人,這感覺,該死的磨人。
冷亦修閉上眼深呼吸,努力壓抑下所有的衝動,此時此刻,他竟還對這個女人有感覺?真該死!
“冷亦修,我沒有什麼耐性,數到三,若不答應……”容溪失了耐性,她神色一冷,在冷亦修耳邊輕喝一聲。
冷亦修麵色鐵青,薄唇緊緊抿長一條線,鷹眸是陰冷的怒意,眼神裏皆是冷意,凍得徹骨。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此時的容溪大概已經被千刀萬剮了許多回。
冷亦修深吸了一口氣,不甘的閉上眼睛,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我,答應你--”
容溪很聰明,若是今日容溪以要殺他做威脅,他是絕對也不會妥協的,但是這女人,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威脅他那個……
即使冷亦修再硬氣,但為了那玩意,也唯有屈服,今日之辱,他一定會百倍還之!
容溪得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答案,就立刻將手中的銀針移開,手一鬆,放開了冷亦修。
冷亦修依然是鐵青著臉色,他嘴角一勾,怒道,“怎麼,你不怕本王反悔?”
“你會嗎?”容溪挑眉,從上到下的掃了冷亦修一眼,她不算了解這個男人,但卻可以肯定,這男人絕對不會反口複舌,他是大昭戰神,堂堂寧王,七尺男兒,又豈會失信於一個小女子?
這樣的男人,孤傲自負,那種出爾反爾的事情,諒他做不來。
“哼!”冷亦修悶哼一聲,捂住胸口上的傷口,他從受傷到現在,已經流了太多血,此刻麵色如紙,隻要精神稍有鬆懈,就絕對會倒地不起,他看了一眼渾身狼狽的容溪,竟是惱怒不起來,他袍袖一甩,就要憤憤離去。
“等等。”容溪喊住欲離開的冷亦修,“寧王,雖然我很相信你,亦有這麼多人作證,但為免日後爭執,還請王爺白紙黑字,立下契約。”
眾暗衛一頓唏噓,王妃這不是人啊,爺傷成這樣,還不讓爺去療傷休息,這時候還要立什麼契約?果真最毒婦人心,此話乃是真理。
冷亦修鷹眸一眯,一道寒光射向容溪,他頓時麵色一沉,臉色比原先還要黑了幾分,他怒,這女人竟然不相信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