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黑色如幕布般的空中,月亮不時的被飄過的雲朵遮住了身影,在這樣的夜裏,總是比較容易發生什麼事情……
而此時的慕容家燈火通明,但是下人卻不見一個。不時的陣陣陰風吹過,月亮被遮住,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陣陣的烏鴉叫鳴,令此景更加陰森。
“少爺,人已經來了。”慕容家的一處華麗的房子中,傳來一女子極為恭敬的聲音,看來他對麵的人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呢。
“是麼?真是不自量力呢,他們還真敢來啊,膽子倒是不小。痕,他們既然來了,就好好的招待一下吧,不然顯得我們多無理啊。”一個慵懶的邪肆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壓在房中顯然是極為突兀的。
但那名女子卻似什麼也沒有覺察一般,恭敬地行了個禮便下去了。
“銀爍,你先休息去吧,今天不用你值夜呢。”屋中的少年微微偏了偏頭,對不遠處的那個白色身影說道。
“我知道啊,可是你不睡,我又怎麼睡得著呢。我看啊,我還是陪著你好了。”那名男子的聲音極為寵溺,柔的令人想要溺入其中(當然,這柔,也隻有對麵前的少年才有的…)。
“也好,那你就隨我一起,看他們這群無理的人是怎樣隕滅的吧。”少年一臉的狂傲,嘴角略彎,極為邪魅。
屋外……
“來者何人,不知我家少主正在休息麼,爾等想要幹什麼。”鏈站在門前,對麵群那些黑衣蒙麵的殺手冷聲說道。
“哼哼,我們是誰?笑話,我們當然是取你家少主性命的人嘍。廢話少說,納命來。”說著,那群黑衣人便手執利劍,向鏈刺去。
“大膽!我家少主的命豈是爾等小輩可得的,今天,你們誰也走不出這慕容家。風花雪月,今天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的玩玩吧。”鏈雙手一揮,立刻她的身後忽然出現四個女子,就像是憑空出現般…她們滿臉的輕視,看著黑衣人的眼神就如是在看著死物一般,帶著蔑視。
“上!”
立刻,風花雪月鏈便和那一群黑衣人糾纏在了一起。月亮悄悄的露出了半邊臉,看著這場血腥的打鬥,慢慢的暗淡下來,似不忍,又似是在為黑衣人們默哀…
“鏈,留兩個活口,不然明天沒有人證,不好指責某些人啊。”這時,屋中傳來了一個異常慵懶的聲音,那低啞的聲線令眾人深陷其中。
“是。”鏈回了一聲,便如鬼魅般快速的來到兩個黑衣人的身後,並將其擊暈,點其穴位,使其無法動彈。“來人,將他們帶下去。嚴刑拷問。”話一說完便有一些身著黑衣的男子將這些黑衣人帶了下去。
“好了,鏈,風,花,雪,月,你們也累了吧,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或許會更累呢。”少年淡淡的說到,帶有絲絲關懷的聲音令五人心中暖暖的,紛紛回了一聲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好了,你也睡吧,天也不早了。”屋中那白衣男子對少年說道,其中滿是關懷。
“嗯~說的也是呢,那些煩人的蒼蠅都滅了呢,我也該好好的睡了。爍,熄燈睡覺。”少年放下手中的茶,揉了揉眼睛,起身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第二天……
“少主,起床了,再不起,‘幽冥賽’就要開始了拉。”天剛蒙蒙亮,我的屋子裏便傳來了鏈的聲音,極為刺激人耳。
我慢慢的爬了起來,呆呆的看了鏈一眼,便也聽話的下了床,任鏈和痕為我穿起了黑色的簡潔武士服,將我的頭發全部用黑色的絲帶束了起來,看起來異常清爽。
“好了少主,我們走吧,人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離‘幽冥賽’差不多也隻剩一柱香的時間了。”痕將我的白色玉簫掛在我的腰際,然後緩緩地說道。
“哦,好。走吧,今天將是我慕容家重歸四家之主的日子。”我說著邊向外走去。鏈,痕,銀爍也跟隨著我向外走去。
來到大門前,奶奶帶著人正站在那裏等著我們(為我們送行的…)。看到我來了,便立刻迎了上來。“邪兒啊,這次比賽你們要小心啊,現在的你,被很多人都盯著那。”
我微微一笑,對奶奶說到:“放心吧奶奶,這場比賽,我們絕對會贏,而且我要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狂傲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傲慢,令人聽起來意外的充滿信任。“那,我們走了,等候者我們的好消息吧。”我一揮手,率先躍上了馬車。待所有人都上了馬車後,我一聲令下,玄冰馬便聽話的向‘幽冥賽’的會場跑去。
會場……。
“怎麼回事,慕容家的人怎麼還不來。他這是誠心想讓我們等他麼?”明家的新任家主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還在為他們的上任家主的死亡耿耿於懷)。
“就是就是,他算老幾啊,居然敢讓我們這般大的場麵一起等他。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吧。”另一個小家族也在一邊附和著。
“火家主,如若他再不來,就開始吧。”這時旁邊的一些家族紛紛說道。就在火家主點完頭後,忽然從空中飄下了許多的櫻花花瓣,並且還有陣陣的異香傳來。